冷冷看晓韵一眼,意思是你再继续说我真翻脸了。晓韵一笑,似乎证明了甚么,她看看我说:“好,哥,我不多说了,我回学校去了,下次来上海,记得通知我,陪你在上海玩玩,当然,有雅琴姐姐在,你也用不着别人。那么再见吧。”
雅琴没想到晓韵跟来了刚坐不久准备走,她当然高兴,但依然礼貌地留客,晓韵不为所动,告辞了。
我到上海的次数并不太多,一年中也就三四次。即使去上海,往往也就呆一周左右,雅琴自然不会主动提议找晓韵,我也懒得让她来多嘴,而且有雅琴绵绵不绝地缠绵和柔情,似乎也没有了兴趣与别的女孩子联络的兴致。所以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晓韵,再次见晓韵,是第二年的秋天了。
一个阴天的下午,正与雅琴在客厅说话。晓韵正好来雅琴家玩,她显然没想到我在房间,见门看见我,完全惊呆了,那可是一年多时间没见了。雅琴忙起身笑着迎接晓韵,请她坐下。落座,晓韵似乎还没完全从恍惚中清醒。半晌,她呆呆地问:“哥,你怎么回来也没告诉我?”
“他也刚到一天。”
雅琴替我遮掩,其实我已经到上海三天了。
晓韵似乎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是来巧了,没打扰你们吧?”
“看你说的,我正准备与你联系呢。”
雅琴柔柔一笑,说,女孩子撒谎都不打草稿。
“哥不会一年半没回上海吧?”
晓韵绕着弯回了雅琴一句。
雅琴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们先聊一会儿,我有点事离开一下。”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哥,上次对不起,我不该说崔姨的事,我道歉。”
晓韵说。
“早过去了,还提这个干甚么?”
“你没生我气?”
“没有。”
我笑笑。
“那怎么回上海不告诉我一声?”
晓韵说着,一时间有些伤楚,声音呜咽道。
“确实每次时间短暂,而且也只回过一、二次。”
我解释说。
“可我天天想着你啊。”
晓韵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好。
过了许久,晓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真是,这是干甚么呀。这次回来呆几天?”
“还有三天吧。”
我很高兴她恢复了正常,含笑说。
晓韵笑笑。我这才有时间细打量她。晓韵像刚刚盛开的鲜花,鲜嫩而清新,白皙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外套无法遮掩她那成熟的身体,两个圆圆的轮廓分明的乳房衬托着她身体优美的曲线,或许没想到我在,所以她穿得整齐干净,但很随便,两条长长的大腿自然弯曲地放在沙发前交错伸着,细长的手指纤柔而光洁。
见我看她,她干脆看着远处任我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她知道我在看她,所以并不回望我。
正打量间,雅琴走下楼来,她含笑说:“晓韵,正好来了,晚上一起吃饭,我刚打过电话,童一会儿也过来。”
晓韵嘲讽地看看雅琴,看看我,脸上又堆起了笑容:“好啊,我有一年没见他了吧?”
雅琴非常高兴,上前吻吻我,柔柔地说:“亲爱的,你想吃点甚么?”
“随便吧。”
我笑笑,雅琴靠我坐下,翘翘嘴:“你说嘛,今天你说。”
“真随意吧,晓韵,你想吃点甚么?”
我笑问晓韵。
“客随主便。”
晓韵笑笑,看看几乎依偎在我怀里的雅琴,继续说:“不请崔姨一块来吃饭?”
刚好雅琴与她母亲前一天闹了点小别扭,晓韵这一说,让雅琴有些尴尬,脸红地看着我,晓韵理解错了,以为我和她母亲发生了甚么事让雅琴发现了,晓韵紧张地看看我。
我笑道:“雅琴,正好请你母亲一块来吃饭吧。”
雅琴知道我希望她与母亲和好,笑着点点头,同时感激地看看我。晓韵惊呆了,以为雅琴早与她母亲达成了默契。我也懒得解释。雅琴去给她母亲通电话,晚餐就这样定了下来。
由于不是讲雅琴的事,别的就不多叙。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时节。不知不觉,晓韵已经是大学三年级了。
那次是到上海参加一个国际展览会,因为李公子的缘故,我在上海要呆半个月。因为需要,我住在酒店,没有住在雅琴别墅。
雅琴知道她陪我在酒店住多有不便,因此除偶尔到酒店看看我外,晚上她并不陪我住酒店。
一个下午,刚回酒店房间。晓韵打来了电话,那次回上海,晓韵是知道的,而且她曾经到会议去见过我一次。我至今依然记得当她出现在酒店大厅时,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她身上,男人们几乎是目不转楮,而女性则充满了羡慕和嫉妒的目光,晓韵确实出落得亭亭玉立,周围没有任何女孩可以与之篦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