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低头默默收拾。
反正看眼前乱哄哄的人头烦透了,闲着无事,喝酒仔细打量女孩子工作。看不清她的脸,穿着西服短裙。
看不清她的脸,她低头弯腰收拾掉在地上的海报,整理得非常仔细认真。每次她低头,圆圆的臀部都会翘起,裙子向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非常匀称细嫩。头抬起,从背后看,黑黝黝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用一根头绳简单地将头发扎成一束,随头动弹而晃动。衣服有些宽大,她的腰似乎非常纤细。
越看,我越想看清她的脸相,可内心又有些矛盾,怕看后反而破坏了她背影留给我美好的想象空间。女孩子工作很专注,似乎周围热闹的场面与她无缘,她也熟视无睹。
忽然,女孩在弯腰抱一螺海报时或许海报太沉她没站稳,身体一偏,差点摔倒,我本能地叫了一声,站起,女孩子站稳,顺身转过身来,头望向我,我心赞美地叹息:多美的一张脸,淳朴,甚至有些土气,可红润的脸蛋细嫩白里透红,工作使她头上涔出了细微的汗珠,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露出一排珍珠般洁白整齐的牙齿。一个在酒店工作的人员居然会如此娟美,我看呆了。
也就一瞬间的事,我关切地问:“没事吧?”
女孩羞涩地摇摇头,看我一眼马上移开视线,眼楮包含了对我关切的感谢。她并不说话,转身又开始收拾海报,或许感到我在她身后注视,她每次弯腰时不像之前那样低而是身体略略向上,以免露出太多身体的肌肤。这女孩子倒挺有趣。其实我是闲的无聊,与其看那些无聊的人群还不如看眼前这个纯纯的女孩子养眼。
女孩意识到我一直注视她,显得非常紧张,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我有看的自由。她心神不定自然做事就不专心,她去收拾地上海报,忽然她身体一颤,似乎什么东西刺了她一样,我忙走过去,女孩子正左手压着右手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皱眉忍痛脸色煞白的样子,我过去,问:“怎么啦?”
女孩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不好意思地低声说:“没事,纸划了我手一下。真没事。”
血从她手指涔出,我忙掏出手绢抓住她右手,将她左手挪开,用手绢压住长长的一条划破的伤口,用力按住,同时说:“走,去医院。”
女孩笑笑,说:“这点伤,不用去医院的。一会儿就没事了。谢谢。”
声音柔弱清脆。
这时我才顾得细细看她。她低垂着头,淡黑的细弯眉,没有任何修饰,长期与女孩子交往,是否经过修剪我一看就知,皮肤细嫩,感到我在手掌的她的小手柔软细腻。
“你叫什么名字?”
“巫丹。”
女孩柔柔地说。她站在我面前,头正好到我肩,低头看看见她外套里薄薄的衬衣丰满的乳房高高耸立挺拔,胸脯因紧张一起一伏地涨落。不知为何,我感到她像一只吓坏的小鸟,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说:“我叫大卫。”
“大卫先生,谢谢您。”
我始终握着她手,她有些难为情,低声说:“大卫先生,我没事了。”
说着她手动动,我只好松开手,巫丹想拿下手绢,我止住了她:“现在手绢压住不会流血了,放心,我手绢消毒过,等会去医院消炎不要感染了。”
我从来没有如此耐心过。
巫丹回到现实,她拿开手绢,雪白的手绢上粘满了巫丹手上流出的血,不知为何,看见血我心有点冲动,用一种不同的态度观看巫丹,发现她有一个少有的健美性感的身体。
巫丹看着手中的手绢,难为情地不知所措。还给我脏手绢不礼貌,可是不还更不礼貌。
“大卫先生,要不,我替您洗洗手绢再送还给您。”
巫丹终于开口轻声说。
一条手绢无所谓,但我倒期盼与巫丹有些关系,我笑道:“随你便吧。”
“可是,可是,怎么送给您?”
巫丹脸一红,飞快地瞥我一眼,怯怯地问。
我一笑:“我住建国饭店。”
我告诉她房间号。
巫丹脸更红了:“我不知道建国饭店在什么地方。”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离我们所在地不到一百米远的建国饭店她居然不知道。
我看她太紧张,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距离也太近了,毕竟不方便,我坐到离她最近的一张椅上,巫丹将手绢放到她身边不远处的一个挎包里,然后回身继续她的工作。
“你在这个酒店工作?”
坐下,两人似乎很随便,我心里也坦然多了,问。音乐声掩盖了我们的说话声。
“我在一个公司工作,我们公司承办这次活动,我们租这个酒店办活动的。”
“那你在公司负责什么工作啊?”
我尽量轻松地笑问。
“负责接待行政事务,公司一些杂事。”
巫丹靦碘一笑说,“我也刚工作一个多月。”
“你们公司做什么业务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