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先。”
幽兰自然也不满紫香的行为,也不高兴我更多的时间手停留在紫香的身体。
紫香强忍着自己需要,嬉笑道:“不要那么难听嘛,我也没破坏规矩。”
所谓规矩,是她们三人曾约定,那年龄大小,每次先从梅鹃开始,然后是幽兰,最后是紫香,虽然紫香最后,但我们亲热时间可能最久,当然,也可能我无法控制而提前射入幽兰的身体。
梅鹃听紫香如此说,高兴了些,她羞答答地看看我,躺下,接下来是程式化的累人而激奋的时刻,直到我彻底射出——,具体不多写。
静静躺着温存了一会儿,梅鹃长舒一口气,说:“噢,我几乎要忘记做爱的滋味了。”
“是啊,老公,这次你可离开我们太久了。”
幽兰附和,脸上流溢出满足后的喜悦和惆怅。
“还不知是多少女人的老公呢。”
紫香并无恶意地轻声嘟囔。
我坐起斜靠在床头,这样可以让梅鹃和紫香一左一右拥在我身边,幽兰可以躺靠在我怀里,三人都可以很近地说话和亲热,这差不多成了我们正式睡觉前的标准式了。
“喂,刚到家就控诉我啊。”
我笑着在梅鹃鲜红的嘴唇上吻吻,然后吻吻紫香,最后在幽兰嘴唇停留。
“好啦,不说了。”
梅鹃柔柔地说,回吻我一下,继续说:“过一天算一天吧。”
“可这哪是个头啊。”
紫香呜咽道。
“你怎么啦?”
梅鹃关切地看着紫香,同时有些不安地看看我,三人感受相同,身体感应,紫香情绪自然感染了梅鹃和幽兰。
我知道迟早要遇到这个问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来临,而且是由紫香开始,说实话,心里有些舍不得与她们在一起时旖旎美好的时光,但为她们好也只好割舍这种不伦之情,我叹息道:“也许紫香说得对,我们这样下去是没有头。”
梅鹃趴到我肩也呜咽起来。幽兰呜呜哭着嚷:“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难受死了。不管你们怎样,我一辈子是跟定他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梅鹃哭着替幽兰擦眼泪,我一时无法劝解她们。哭了一会儿,梅鹃抽泣道:“我也不离开大卫,反正这样了,我不管以后,也不在乎是否名正言顺和我们这种关系。”
“不要这样说嘛,我也没说要离开他。”
紫香说着,姐妹三人又抱着哭成一团。
看着三个几乎没有分别的一丝不挂的美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我在她们中间是多余的。
总算安静了些,幽兰趴在我怀里,眼巴巴地看着我,说:“你永远不会抛弃我吧?”
“也许分开更理性些。”
我真心话。
“不,不”幽兰用手捂住我嘴,“我不听,我只要你回答我,永远不抛弃我,永远爱我。”
我有时也奇怪我何德何能让女孩子如此痴爱我,让我既感动又觉得沉重。我点点头。
“可我们这样下去总得想个办法遮掩外界啊?”
梅鹃盯着我,说。
“老公。”
紫香扑到我怀里看着我:“答应我们,带我们到一个任何人也不会在乎的地方去,哪怕到一个荒岛,我也愿意。”
“是啊,出国去,越远越好。”
幽兰停止了哭泣,似乎猛然看见了光明。
我内心深处,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考虑,我不舍得放弃与三人的交往,有许多国外的私人领地可以自由地生活,可是内心也有忧虑和恐惧,怕小雪知道,怕家族知道,怕其他人知道,也怕姐妹三人恨我太自私。可那个晚上似乎一切都最终作了决断。
因为敏感的角度,就不细说她们的最终目的地。但可以说的是,她们先后半年到达了同样的地点,至今只有很少人知道她们的准确的目的地,当然,那是几年后的事了。她们定期回老家看父母,装作是从不同的国家回去。许多其他事情我会在其他记录中简要叙述。(参见《绝对隐私:快乐岛记事》在此还是记录一些这之前的生活点滴吧。
三姐妹最初听说伊伦和伊妮的事是在梅鹃收拾我的行李。其实我的所谓行李非常简单,因为几乎每个经常去的城市,都有相关的朋友,都有我的衣物,纯粹是装一些要用的文件之类,一般每次走所有行李衣物由室内佣人收拾好,每到一个地方由专人收拾。那次我第一站直接到梅鹃她们别墅。王枚正好在郊区开一个会无法及时赶回,梅鹃从来不让别人收拾房间,更不允许佣人踫我东西,她在收拾行李箱时,忽然从文件夹中掉下一张照片。是伊伦和伊妮的合照。
我正坐在书桌前,与紫香和幽兰亲昵说话。梅鹃尖叫道:“这是谁啊?”
我以为是小雪的照片,三姐妹从来没见过赵雪的模样的。我没太在意。紫香和幽兰闻声跑过去,看看,三双俏丽的眼楮齐刷刷地盯着我,我含笑走过去,接过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