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有中国女孩子的目标就是出国,尤其是去美国,写字楼白领更是如此。
我问宁静:“聪聪的画展怎样了?”
“还好吧。”
宁静忽然从快乐的颠峰似乎迅速跌到深渊,顿时有些气闷地说。
“你没去看?”
我有些奇怪地问。
宁静尴尬地笑笑,说:“聪聪给我打过电话,不是上班嘛,所以没去。”
我一想也有道理。
宁静大胆地看我一眼,似乎随意地问:“听聪聪说,你周日与幽兰小姐去看画展了?”
“是啊。”
我隐约明白宁静为什么不高兴了。
宁静不做声了。
“怎么啦?”
我问。
“聪聪对我生什么气啊,亏我还把她当朋友,哦,为她找赞助还欠她啦?”
宁静说着,眼楮湿润了。
“聪聪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宁静欲言又止,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勉强一笑:“对不起,我有点失态。”
“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看着宁静说。
“必须吗?”
“不是,朋友之间的晚餐。”
“那实在对不起,晚上我可能有点事,不方便,以后吧,谢谢。”
宁静说。
“那好吧。”
我想也别招惹新的女孩,反正心意表达了,其他的我也懒得多探究了。
“对不起。”
宁静声音轻弱,非常痛苦的样子。
我笑笑,继续低头看桌上的文件。宁静停顿了许久,见我没再说话,只好出办公室。我想其他她是在等我继续邀请,没准她会同意,而且可能在那晚献出她贞操。我停住了。
我原本计划等与幽兰的关系更稳定些,她确实离不开我以后再把她与梅鹃和紫香融合在一起,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梅鹃和紫香提前知道了幽兰存在她们与我之间。
我如果有事,幽兰喜欢在饭店酒吧等我,而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她与酒吧几个服务员小姐渐渐关系都熟悉了。当然,最熟悉的还是小雨。
既然宁静借故不愿与我晚上用餐,我约好幽兰见面。
离开公司,到建国饭店。刚到酒吧,小雨正好招待客人走过来,她樱然一笑,说:“太太在老位置等您呢。”
“噢,谢谢。”
我致谢。小雨引我到幽兰的座桌前。
幽兰正静静地看书,桌前摆着一杯白水。她抬起头,应着我嘴唇吻吻,然后对正向她做鬼脸的小雨笑笑,说:“小雨,给先生来杯茶。”
小雨微微笑着点点头。
事有凑巧。第二天下午,正好幽兰要讲课,梅鹃打电话,知道我在饭店,告诉我她和紫香到饭店找我,一起去逛街,约好一会儿来接我。
我们到商场逛了一会儿,然后回酒店放一些我可能在饭店要用的东西。离开前,紫香提议到酒吧坐一会儿。自从搬到别墅后,梅鹃和紫香很少来酒店我的房间,更没有在酒店留宿。与别墅相比,酒店自然不方便多了。
小雨见我和梅鹃、紫香进来,笑着迎上,可她看见一模一样的梅鹃和紫香,诧异地看着我,笑问:“先生,太太原来是双胞胎?”
我心想坏了,只好打起精神笑笑,点头。
小雨含笑低声问:“哪位是太太啊?”
我笑着说:“你自己猜吧。”
梅鹃和紫香注意地听着我们的说话,但显得很平静,毕竟在外要更注意言行的分寸。
小雨问梅鹃:“您要喝点什么?”
“咖啡。”
梅鹃恬静地笑笑,柔柔地说。
“给我也来杯咖啡吧。”
紫香自己说了。
两人点了不同的咖啡,我自然还是喝茶了。
梅鹃看着远处与其他服务员小姐惊奇偷偷向她和紫香张望的小雨,一笑:“你看来与服务员还挺熟悉。”
“嗨,老住户嘛。”
我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紫香等小雨放好咖啡,笑问:“小姐,你认识我?”
小雨脸一红,说:“我也糊涂了,不知哪位是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相象的姐妹。”
太太的称呼显然对紫香很受用,她笑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
小雨恍然大悟,对梅鹃说:“那你一定是太太了,昨天您还在这里看书呢,嘻嘻,不说我还真分不清。”
梅鹃和紫香唰地脸色变了。梅鹃勉强笑笑说:“是啊,我们昨天还见过。”
我内心一声叹息,得了,穿帮了。
梅鹃和紫香几口喝完了咖啡。两人也不说话,看阵势似乎要吃了我似的。我喝了一口茶,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
一路无话,梅鹃和紫香没有了过去狂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