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居然没发现,真为自己浪费多少时间而懊丧。
“怎么啦?”
幽兰翘着嘴问我。
我笑笑:“没事?先去点东西,啊?”
匆匆吃了点东西,陪幽兰买了些换的内衣外衣,幽兰高兴地在房间里试穿,现在幽兰也用不着羞答答遮掩自己身体了。但换乳罩时还是背过身去换,嘴里问我:“你究竟跟梅鹃还是紫香啊?”
“就不许我两人都好啊?”
我笑着说。
幽兰扑过来,打我:“好啊,你个混蛋,居然我们三姐妹你一个都不放过。”
“我可是重情谊的人,我要绝情的话,肯定有两个人得哭兮兮的了。”
“呸,谁哭啊。”
幽兰喷红了脸,我亲吻她。幽兰躲开我的嘴唇,嚷道:“不许让她们知道我与你好,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呵呵,行啊。”
我笑着说,心想到时就知道了。
幽兰换好了衣物,脸红地看着我问:“漂亮吗?”
“哦,天,美极了,我又想要你了。”
我真的为她的靓丽而惊叹。
“谁要你啊。”
幽兰羞红了脸,笑嘻嘻地说。
赶到李韬的画展,看来开幕式已经结束,仍然有许多人在欣赏作品。李韬正给一个老先生介绍着。幽兰有意无意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李韬扭头正好看见了我们,当目光落在幽兰亲昵的举动时,她似乎僵在了那里,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向老先生解释了一下,走向我们:“大卫先生好,兰子你昨晚让我好一通等你。”
“对不起哦?”
幽兰微微一笑,说。
李韬凝视着我,那种眼神令我心碎,我似乎读懂了她悲哀的心。
“请随便看,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李韬微微笑着,平静地说。
幽兰随我看画,趁幽兰不注意,李韬轻声说:“大卫先生,非常感谢您支持,但我们扯平了。”
我明白她意思,笑道:“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尽可找我。”
“谢谢,我想没有什么需要帮助了,不过真的非常感谢。”
我微笑不语。
“你们自己看看,我还得去接待其他朋友。”
“你去吧。”
“再见。”
“再见。”
真的再见,从那以后,我再没见到李韬,甚至也没听幽兰说起过她,因为幽兰从那天起就般出了学校教师宿舍。
幽兰的身体非常敏感,但与梅鹃和紫香一样,她有她们的共同点。严格说,幽兰单看是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孩,但如果与梅鹃和紫香比她又好像稍稍逊色。主要是幽兰身体显得丰满些,她没有紫香和梅鹃那样纤细柔软的腰,两个乳房似乎也更丰腴,但脸型和神态外人依然无法分辨她们三人。
幽兰也非常清楚自己哪点比梅鹃和紫香强,哪点比她们差。
当我们下午回到酒店,两人可以细细品味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相互抚摸和亲吻时,幽兰总是不愿我趴下身体去亲吻她毛茸茸的肉缝,也不远我仔细看她乳房和全身。虽然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我问她为什么,幽兰笑问:“你喜欢细腰还是丰满的腰?”
“我喜欢你的腰。”
我才不让她套上呢,笑答。
“我可比她们腰粗多了。”
“所以你身体比她们有劲啊?”
“胡说。”
幽兰绯红了脸。
我早等不及,趴下,头探到她毛茸茸的隐私部位,幽兰本能地并紧双腿,我用力掰开她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体毛,从黑黑的毛丛里找到肉缝。幽兰呼吸急促地用手捂着眼楮,嘴里娇滇道;“干什么嘛,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舌尖顶进ròu洞,她身体一颤,呻咽一声:“噢,天呐,你要难受死我啊。”
晚餐时,梅鹃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与一个朋友吃饭,梅鹃有些不高兴地问怎么两天没电话,我看看幽兰,幽兰早听出是谁,脸色煞白,低头吃饭不语。我答应晚上回去,梅鹃才勉强高兴些。
放下电话,幽兰沉默不语。
我对幽兰说:“晚上你住酒店吧,我答应梅鹃晚上过去。”
幽兰机械地点点头,半晌,她哽咽道:“我们非得这样吗?”
“她们也需要我的。”
我说。
幽兰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勉强对我笑笑:“我自己也奇怪,一个大学老师,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过这样的畸形生活,与自己的亲姐妹共有一个男人。”
“幽兰,对不起。”
“唉,做鬼也只要高兴,是不是,我不是那种患得患失的人,算了,不说。刚才是谁?梅鹃还是紫香?”
“梅鹃。”
我说。
“怎么紫香没打电话?”
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