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
我忽然想到了她们三胞胎的另一个:“对了,幽兰与你和梅鹃想象吗?”
紫香似乎不太想说幽兰,但可能怕刚刚激起来的我愿意与她说话的热情又没有了,所以顺着我话回答:“应该不跟我和梅鹃那样相像吧。”
“梅鹃不是告诉我她该毕业了吧?在什么地方工作啊?”
我其实也是没话找话,希望让紫香感到我依然对她很关心。
紫香贴紧我胸膛,默不作声。半晌,她低声说:“北京。”
“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吃惊地问,心里隐约猜到紫香为什么不告诉我幽兰的事了。
紫香一笑:“她也是刚到北京几个月,在大学教书。”
看上去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暗自叹息,我其实真是关心她,既然这样,我干脆试探道:“要不要请她吃吃饭啊?”
紫香摇摇头,但马上又笑着说:“好啊,找时间,好吗?”
我笑笑。紫香看着我说:“亲爱的,起床吧,你还不饿吗?”
“好呀。”
难得紫香没有起床就要做爱。
下午,紫香告诉我她想去美容店美发,我笑着说:“去吧。”
看紫香犹豫的样子我问她怎么回事。紫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去美容店你做什么?”
“我顺便也倒公司去看看吧。”
我说。
紫香迟疑不绝,我有些不悦地说:“你总不至于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跟着吧?”
紫香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那我去美容了。”
看她那恐慌的样子,也不知她担心什么,心一软,柔和地说:“紫香,你去吧,我说不定,也可能不出去。早去早回吧。”
紫香高兴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番,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闲着没事,给王枚打电话,秘书告诉王枚正在开会。然后又给小薇打电话,她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她正在录播节目。百无聊赖给小雪和真濑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忽然,想到了梅鹃。匆匆挂断与真濑的电话,有些紧张地给梅鹃办公室拨了一个电话,焦急等待,传来一个女孩声音,但不是梅鹃,女孩告诉我梅鹃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犹豫许久,终于决定去梅鹃寓所探望她。我买了鲜花和水果,来到熟悉的地方,镇静自己然后按了门铃。隐约听见脚步声,我非常紧张,说实话,害怕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那我可真是难受死了。
门轻轻打开,一张有些消瘦但熟悉的脸,梅鹃。她一下子楞在那里了。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我笑着说:“梅鹃,不请我进吗?”
梅鹃恢复了平静,也不说话,扭身折进房间,既然没当场拒绝,我自然也只好厚着脸皮跟进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心中暗自给自己找理由。
梅鹃静静地坐在沙发,我将手中的花插到花瓶,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吗?”
我解释说。
梅鹃身体轻微颤栗一下,但我还是发现了。她淡淡地说:“谢谢,无大恙。”
“梅鹃,我一直想说对不起,我想——”梅鹃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她静静地说:“不要说这些,都过去了。”
两人一时无话,我细细打量梅鹃,似乎比过去显得更沉稳,端庄,熟悉的内衣外披了一个外套,耸立的乳房高高的挺着,显得特别扎眼,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有了激情和冲动。
“你们还好吧?”
梅鹃首先打破了沉静,轻声问,我们自然包括紫香。
“还好。”
“经常回北京?”
“也不是。”
“谢谢你寄的礼物。”
梅鹃轻声说,我离开北京后曾经吩咐给梅鹃寄过几次礼物。
“没什么,只是寄点你喜欢的东西。”
“谢谢你还记得。”
梅鹃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
梅鹃扭过脸去,隐约可见眼眶蓄满泪水。或许梅鹃真的身体不舒服,一激动,脸色显得煞白,几乎要歪倒。我想也没想冲过去扶住她。梅鹃软软地倒在我臂弯仰面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亲吻一下,梅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痉挛,使劲推我,喘息道:“你走。”
“对不起。”
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微靠着,回到对面坐下。“看过医生吗?”
我关切地问。
沉默许久,梅鹃点点头,激动过后,梅鹃恢复了平静。
两人在一起缓慢地说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梅鹃渐渐有些焦虑,她淡淡地说:“大卫,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想,你也非常忙,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觉得她是怕让紫香知道我来这里不好,想解释,但终于没说,只是笑着说:“生病了,总得有人陪着说说话,我没事,陪你聊聊天。”
梅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