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含笑说,但脸上显然经历过激烈地哭泣,因此笑起来显得不太自然。
我向紫香点头笑笑问好。
紫香显然对樱然兴趣更大,她几乎可以用目不转楮来形容,梅鹃轻轻拽拽紫香的裙子,紫香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又惊叹地对樱然说:“樱然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不是梅鹃,表达起来自然没有顾忌。
樱然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说:“谢谢。我也从来没见过如此想象同样漂亮的双胞胎。”
紫香一笑:“我们可是三胞胎。”
梅鹃笑笑:“我还有个二妹。”
樱然由衷地赞叹:“那更是天下少有了。”
说罢,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是真的,在梅鹃和紫香之间来回打量。
餐后,梅鹃和紫香向我们道别。梅鹃有些故意地死死搂紧我亲吻了许久,才与紫香离开。
樱然在北京呆了一周,她放心不下母亲,虽然舍不得离开我,也只好回杭州。
记得樱然离开北京的那个夜晚。我彻底放松自己,在王枚的细心温柔地照顾下好好地睡了一觉。
王枚破例没去公司,陪我在家好好地休息了一天。第二个晚上,王枚才放开压抑的身体,疯狂地与我做爱。
休息了两天,身体似乎恢复了正常。王枚去上班了,我准备离开北京回香港一趟,于是给约梅鹃。梅鹃似乎早等着我的电话,她急切地问樱然,我告诉她樱然已离开北京回杭州了,她马上道:“我想见你,现在就见。”
“不是上班吗?”
我好奇地问。
“不管,我现在就要见。”
梅鹃哽咽道。
“好吧。”
我应允。
刚到酒店房间落座,梅鹃也开门进来。我来不及说话,梅鹃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并疯狂地解我衣裤,在急促地呼哧喘息中,她身体急切地迎合我,刺激得我也忘记了一切拼命抽插,她一阵阵尖叫狂乱地呼喊声,几乎让人虚脱窒息浑身舒坦的暖流,我射透了她花心。
当一切结束后。梅鹃大汗淋漓地躺在我身边,一边用火烫的嘴唇吻我,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语:“噢!你要再不打电话,我要想死你,天,我怎么变得这样放荡——”她说着,泪水和汗水沾湿了头发贴在脸上,我尽力抚摸她,让她平静些。
梅鹃总算平静了下来,她躺在身边,凸凹起伏的胸脯一起一伏,上齿紧紧咬住下唇,或许是刚才太急切,她身体自然流露出的深深的渴求让她羞躁和难堪,身体几乎精力耗尽,她没有气力去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
“去洗洗休息吧。”
许久,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梅鹃脸红彤彤的,羞怯地看我一眼,低声说:“我想与你一块洗。”
“好啊。”
我笑着说。扶起她身体,梅鹃娇羞地一笑,赤裸身体跳下床先冲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时光,梅鹃温柔之极,她穿着裤衩,上面只着乳罩,缠绵地一刻也不离地缠着我。说着最柔情的话语。
我再次回北京是三个月以后了。我离开北京时,为梅鹃买了一套房,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新房布置一新,希望我早日回北京。
正好要去韩国开一个亚洲金融会议,我决定提前一周离开日本先到北京短暂逗留。
北京似乎已进入秋天。这次是梅鹃自己开车来机场接我。梅鹃直接带我到新居。
这是普通的三居,但经过梅鹃自己参与设计的装修非常淡雅明亮。房间整体乳黄色调,一切显得非常柔和清新。
梅鹃关切地看着我打量房间,等我看了一遍,她含笑问:“怎样?”
我搂住她,笑道:“不错啊。”
“真的啊?”
梅鹃撒娇地嘟起嘴唇亲我一下,笑盈盈地问。
梅鹃好象忽然想起什么,她跳下,匆匆跑进浴室,一会儿出来,说:“你先去沐浴然后再休息,一定很累吧?”
“你不陪我洗啊?”
我笑着问。
梅鹃脸一红,翘翘嘴:“别想。”
说完又嘻嘻笑了,她缠绵地搂紧我腰,深深吻我一下,然后柔声道:“下次,啊?我们今天不出去吃饭。我亲自给你做,所以啊,我应该准备了。”
她娇媚地一甩头发,嘻嘻笑着推我去浴室。
家居自然没有酒店方便,梅鹃寓所也没有王枚的豪华,但处处体现出温馨和浪漫。
我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同时给王枚和小薇通电话。
梅鹃在厨房忙碌着,我想进去看看,她坚持不让我进去,偶尔她得闲会出厨房匆匆到我跟前,吻我一下,然后嘻嘻笑着轻快地返回厨房。
梅鹃叫我进房间吃饭。三间房,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一间做会客室兼餐厅了。
我推门进入房间,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是一张长条的饭桌,桌上铺设了一块洁白的桌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