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缠绵,但我知道我们相聚的时日不多了,因为娇娇一回家,我就有充足的理由不在家约会了。好在做爱并不是肖笛与我交往的主要内容,她倒并不在意是否还能像暑假一样天天与我见面做爱。
夏洁回北京,娇娇也回家了。自然,张丹也搬回来住,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从前,但我和张丹都知道还有一个人隔在我们中间,那就是肖笛。张丹学会了不把这种事告诉夏洁,她真心不希望让这些事破坏我们的平静生活。
我本不想说心中实际的想法,但又不得不说,其实,那时更多的是为性而着迷,但肖笛身体并不能象夏洁或张丹的身体带给我更多的愉悦。
张丹的脸蛋并没有夏洁甚至肖笛漂亮、俏丽。但她身体惊人的性感灵敏。身体圆润而柔软,尤其是几年性生活的熏陶,张丹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她的ròu洞总是丰满而富有弹性,进入让人感到浑身酥软而舒坦,夏洁更是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身体发育得象美术大师笔下的完美美人一样既美丽清秀,又妩媚性感。夏洁的隐私处非常好看,整齐的黑毛,干净的肉缝,似乎会感应的ròu洞每次做爱都让人陶醉。相对而言,肖笛显得单薄许多,进入她体内,好象除了紧窄的身体而没有任何柔软的的感觉,即使她性高潮时身体也只是抽搐几下,并没有传给我更多的身体的刺激和愉悦。我那时更迷恋张琼的身体,偶尔抚摸着怀里的肖笛,我总不由自主地想起张琼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身体,越发显得肖笛身体的轻巧而无味。
现在想来,我那时也太年轻,太迷恋身体本身,而我自己本身也没有形成特殊的性爱好和趣味,只是一味追求更鲜嫩新奇的身体,对性带给我本身的愉悦和做爱要负起的责任并不在乎。不是想忏悔,而只是觉得深深对不起那时我认识的许多女孩子。
有一段时间,肖笛没怎么与我联系,我当然更不会主动联系她。记得一个周末,我到张琼那里。刚刚与张琼亲热做爱结束,刘鹃来电话,说她来访,已经在路上了。
张琼放下电话,瞟我一眼,默默看着我穿衣,楞了一会儿,她也开始穿衣,终于她忍不住小声问:“你与恬恬”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轻小“还有联系吗?”
我头也不回,自顾穿衣。没回答她。
张琼穿好内衣,柔软的身体贴到我后背,双手轻轻箍住我腰,在我耳边柔声说:“放了她吧,别再沉迷其中了。”
我停下,隔了一会儿,叹息道:“恐怕很难放开,恬恬是个认死理的人,我其实一直想与她分手。”
“你们……”
张琼的话没说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甚么都做了。”
我干脆地说,张琼身体一颤,抚摸我的手有些哆嗦起来。
“她还是个孩子呢,知道什么?”
张琼既象自语又象对我说。
我有些心虚,毕竟等会肖笛的母亲要来。张琼开始穿衣,一直到化妆整理头发她没再与我说一句话,我有些悻悻然,想说走,但看张琼的神情不好开口,第一次觉得有些怕张琼生气和伤心。
刘鹃进房间,看见我她稍稍楞了一下,但马上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然后有些暧昧地看着张琼笑笑。张琼好象没注意她的表情一样,笑呵呵地说:“今天怎么有空?不是准备去美国吗?”
刘鹃好象在自己家一样自如地坐到沙发,有些烦恼的说:“我总是考虑不好究竟该不该让恬恬去美国留学,所以来与你商量商量。”
张琼眼楮一亮,笑着说:“好啊,应该让恬恬到美国去留学,长长见识。”
刘鹃苦笑一下:“我也是这样认为,而且恬恬也适合到美国生活。”
“那不就行了,你还烦恼甚么?”
张琼递给刘鹃一杯水,盯着刘鹃问。
“她不太愿意去。”
刘鹃无奈地笑笑,然后盯着我说“她还说起你呢。”
我心一颤,勉强笑道:“说我甚么?”
“她拿你作比较,说你父母都在国外你仍在国内读书。”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轻松了许多,含笑说。
“是啊。”
刘鹃看看张琼扑哧一笑,张琼有些不自然,脸色泛出红晕。张琼忙解释道:“他家里情况比较特殊,迟早他也要出去的。”
刘鹃嘻嘻一笑,说:“好啦,不用多说,我知道。”
张琼脸上飘起一丝羞涩的笑容,笑容里包含了无限的温柔,眼楮里流溢出非常幸福的光泽。刘鹃看着张琼发呆了,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你刚才看上去多美。”
张琼嘻嘻一笑恢复了自然,瞪了刘鹃一眼道:“噢,我平时就是丑八怪啊?”
刘鹃静静一笑,有些闷闷不乐地说:“我也许不该来打扰你们。”
“鹃鹃,你胡说甚么呀。”
张琼有些尴尬地说。
刘鹃淡淡一笑:“好啦,我甚么也不说了,我回家再劝劝恬恬吧。”
说罢,刘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