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洁似乎看见了希望,勉强点点头,但她并没有动身。我马上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留下夏洁,她当然是与我住一起了,那小雅呢?果然小雅羞恼地看著我,嘴唇翘得高高的。
“你们出去玩吧,我先休息。”
夏洁说。
还说甚麽?出门,小雅与我哭闹上了:“你甚麽意思?留她?还是要我?”
“我受不了小洁那痛苦的样子。”
“那我痛苦你就受得了啦?”
小雅越发伤心哭著嚷。
看来是没法出去玩了。我刚要说话,小雅扭身跑回房间,我叫了一声紧跟进去。
“你跑来究竟是甚麽意思?”
小雅哭兮兮地问夏洁。
夏洁正从浴室出来,她看看小雅身後的我,平静地说:“跟你有甚麽关系?”
小雅也是为情所逼冲上去揪夏洁的衣服,她还没抓住夏洁让我给搂住了,我嚷道:“你这是干甚麽?象甚麽样子?”
我印象中小雅很少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举止。
小雅冷静了些,但依然搂住我腰大哭不止。夏洁冷冷地看著我说:“你也不用为难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也用不著这样逼我,不是逼我离开你吗?好,如果我一个月还没嫁出去我不姓夏。”
“小洁,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没谁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夏洁眼泪默默流出来,转身拿起她的挎包要走,我松开怀里的小雅,抱住夏洁:“答应我,不要做不理智的事。”
夏洁扭头不看我,身体因伤心而颤动。我几乎是哀求地说:“小洁,答应我,不要拿自己的情感开赌气。不错,我是想让你选择新的生活,但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那一刻,我觉得夏洁多年来所铸造的坚硬的性格之墙终於脆弱的显示了她柔弱的一面,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垂头不语。我捧起她头,让她看著我,恳求道:“答应我,看在我们那些美好的时光的份上,答应我。你要让我难受一辈子啊?”
夏洁依然不语,俊俏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绝望,我知道,从那时起我们两的情份和心丝是真的断了。
我继续恳求著。夏洁终於张口低声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的。”
我想她至少修正了自己的话,我盯著她问:“真的?”
夏洁苍白无力地说:“相信我。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也许永远。”
我无神地松开手,夏洁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夏洁猛搂紧我,好象倾注了全部的心和情感深深吻吻我,然後呜咽著快跑离开了房间。
小雅也许被夏洁与我分手的那种悲情震撼了,早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著我们,直到夏洁冲出了房间,她才走到我身边小心地轻轻搂住我仰头看著我,我坐下,小雅静静地靠著我不敢吱声。
从那以後,我好多年再没见夏洁。据张丹讲一年後她嫁给一个新加坡来美留学的学生,後来,那位新加坡的学生回新加坡做了律师。有一年我在一个会馆刚刚与怡伦和怡妮参加一个聚会出来,碰到了夏洁。彼此没有太多的惊喜,她介绍了她的丈夫,那是一个年轻清秀的年轻人,我也向他们夫妇介绍了怡伦和怡妮。夏洁告诉我她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看上去她依然没变,如果说有甚麽不同,那就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浑身有一种少妇的娇媚,她依然显得冰清玉洁,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样。以後再没见过她。
这是我的第一次的好莱坞经历,留给我许多的痛苦的回忆。那时我并不喜欢好莱坞。
再次来好莱坞是与小雅分手後。小雅可能从夏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明白了我们迟早会分手。我那时很单纯,似乎认定必须要真正分手才会使我喜欢的女孩子找到新的幸福,而且那样也才对得起小雪。我现在依然认为那种认识并不错,只不过我自己以後逐渐被周围熏陶使得生活似乎越来越与现实格格不入了。
有一次到纽约,小雅特地赶到纽约。那是最缠绵疯狂的一夜,小雅象发疯似的做爱哭笑。第二天起床她离开了我,她不敢面对我说甚麽,留下一封信,大意是她觉得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会影响我和小雪,而且她也不希望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继续下去。我想她是长大了。我衷心祝愿她幸福,但说实话,心里真的很难受。我觉得小雅的离去标志著我过去生活的一种结束。虽然以後我回北京,又恢复了与小薇的关系,但我想那时的小薇也已经不是中学小女生的小薇,她也是一个新的小薇了。
有一段时间到美国,张琼给予了我最多的慰籍。偶尔娇娇和张丹会到纽约来陪我。那是我在美国最感到苦闷的时刻,只能靠工作来打发时光。
那年我应邀参加在洛杉矶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在酒会上认识了来自好莱坞的摄影师博拉.华盛顿。我们把酒畅饮,话很投机。华盛顿邀请我到他摄影室参观。洛杉矶没有甚麽朋友,而会议也显得枯燥无味,所以我答应晚上去他摄影室看看。
洛杉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