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闪念过为甚麽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我当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後,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何人都兴奋激动。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洛丁考虑到我有些事务要处理,然後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了,她安静地笑笑。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著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估计你该醒了,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著呢。”
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著,那一定是急事。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备起床。君枝子回到了卧室。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
其实也没甚麽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习惯而已。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君枝子穿著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乳房随著身体的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但那种乳房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轻搂到怀里。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我头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乳房。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我含笑看著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两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门开了,爱玛进来了。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来我房间等著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
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你不要奇怪怎麽会这样。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点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那种状况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由多了。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做爱。爱玛属於那种过去不怎麽靓丽,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会做爱,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更高兴、兴奋。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
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的了,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有一次,君枝子与我做爱後,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君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点小性子,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不存在主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