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话题谈到彼此的工作,这种闲聊本无固定话题的。唯莲看著紫悦说:“我真羡慕紫悦,既漂亮成熟,工作又深得老板欣赏。”
紫悦脸色绯红,因酒精和高兴而满面红光。她头靠在我肩,嘻嘻笑道:“你才多大年龄啊?你跟我一样大时肯定比我强。”
唯莲端起酒杯与紫悦碰了一下,笑著说:“谢谢你吉言。可是我目前看不见曙光。我外语不好,业务也不熟悉,有随时被炒鱿鱼的感觉。”
紫悦嘻嘻一笑:“外企就这样,不会让你感到舒舒服服的。”
“大卫先生,认识你我们也算是朋友,哪天真被老板炒时还希望你多多关照。”
唯莲又与我碰杯。虽然是啤酒,但不知不觉每人也喝了三、四瓶,我与唯莲碰杯,看唯莲一饮而尽,我也只好喝完。
我看著唯莲,说:“我也帮不了甚麽。毕竟对北京我还是生疏多了,而且每次都觉得象陌生人,因为变化太快。”
紫悦有些不感兴趣这些话题,或许是酒精作怪,她说话开始少了,几乎全躺在我怀里,眼睛水汪汪地凝视我,那种柔情和热切即使傻子也看得出她与我的关系。
唯莲也似乎有些迷醉,嘻笑著对紫悦说:“紫悦,你可从来没告诉我与大卫先生是如此密切的朋友,亏我还把你当姐姐呢。”
紫悦眼睛里早有些迷乱,她静静笑笑说:“你个小孩子,告诉你那些干甚麽?”
“紫悦,我可不希望你那样认为。”
唯莲说。
紫悦笑笑,手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胸前,让我搂紧她。
唯莲很镇静,但似乎眼里也有些热烈,我想酒吧的气氛、音乐和紫悦那柔绵绵的娇态确实是很有诱惑力的一种感染。
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讲了多少废话,说实话,我连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我印象中好象许久没这样忘乎所以地聊天喝酒,我更没想到写字楼女孩子居然能如此嚎饮,其实我过高地估计了紫悦和唯莲的酒量,她们也早醉醺醺的了。说话彼此都有些不沾边了。
另一桌的爱玛过来,关切地看著我们,小声劝道:“大卫,别喝了,小姐们都醉了,你也注意身体。”
紫悦痴痴地看著爱玛,好象脑子已经没有反应回答。唯莲并没有听懂爱玛的话,但她猜到是劝我们少喝,唯莲笑嘻嘻地说:“我们喝得正高兴,爱玛小姐,你不用管我们。”
唯莲也没多想,用中文对爱玛说。
我哈哈大笑:“你说中文埃米也不懂,不如不说。”
唯莲嘻嘻笑著,眼睛有些发浑,喃喃道:“你明白就行了,她还不是听你的。”
依然用中文。我笑著对爱玛说:“好了,没事,我们再不要酒了,难得大家今天玩得高兴。”
爱玛忧心忡忡地看看我们,无奈地摇摇头,嘟囔道:“你们要继续喝,我就叫王小姐来了。”
我笑著对爱玛说:“不要这样大惊小怪。没事了,你去与洛丁再呆一会儿,我们等会儿也该离开了。”
爱玛不放心地离开,但回到座位一直关切地注视著我们。
紫悦终於昏昏沈沈地依偎在我怀里睡著了。我对唯莲说:“唯莲小姐,我们该道别了。看,紫悦都睡著了。另找时间聚吧。”
见我们起身,爱玛走过来,紫悦醒了,但偏偏倒倒地倚靠在我身上,浑身软绵绵地似乎没有骨头支撑一样,我只好半搂著她。唯莲也有些站立不稳,我让爱玛扶住唯莲。爱玛有些不高兴,但总算伸手扶著唯莲。我知道爱玛不是因为我让她扶唯莲,而是觉得这样喝酒伤我身体。
上车,爱玛问我:“回别墅?”
“不,大卫,我不回家。”
紫悦迷迷糊糊地搂紧我,眼睛闭著,说“我去饭店。”
我问也软软倚靠在我肩的唯莲:“唯莲小姐,你家住甚麽地方?”
唯莲似乎睡熟,不答应我。
没办法,我只好对爱玛说:“去长城饭店吧。”
到房间,我扶紫悦到卧房躺下。爱玛也扶唯莲到另一间房。爱玛出来,看看我,轻声说:“早点休息吧,晚上别再伤神了,我求你,早点休息,啊?”
我吻吻爱玛,点点头,有些累乏,也没有太高兴致,说:“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
爱玛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她说:“我帮你?”
“不用了。”
爱玛离开。我喝水静静心,我自己感到没醉,只是有些兴奋。我喝完酒总是很兴奋的。到卧室看看,紫悦脸红扑扑的,微张著嘴粗粗地呼吸著。睡得很香,整个房间全是酒气。我退出房间,到唯莲的房间关切地看看她,唯莲静静地躺著,脸上也是红霞满布。我到浴室准备淋浴。听到外面好象有响声,刚想静心听,只见唯莲推门,见我正赤身淋浴,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说声:“对不起”慌乱地退了出去。
我出浴室,唯莲正发痴地坐在沙发上,抬头见我,脸刷地羞得通红。我尽量不在意地笑著问:“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