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王枚平静地笑笑,说:“别说这个了,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们处理好。”
唯莲含羞一笑,看著我说:“大卫,我们会处理好的,是不是?”
我苦笑一下,也许我和唯莲对甚麽是处理好理解不同吧。
大家好象不怎麽提孩子的事,至少在用餐时闲聊得更多的是别的话题。
餐後,四人在酒店溜达了一圈,紫悦先告辞了。我、王枚和唯莲回到酒店房间。气氛似乎比较融洽。王枚笑盈盈地看著唯莲说:“唯莲,其实你并不是真的爱大卫,否则就不会这样让大卫难受。”
唯莲当然明白王枚是在游说她,她似乎坚定了一个信念因而不会所动,她看看我温柔地笑笑,不说话,我对天发誓那是真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带著情感的微笑,不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装出来的。唯莲似乎不在乎别人怎麽评判,她自己问心无愧就行。我从来没想到唯莲会如此坚忍不拔。
我为这事烦恼得心情很不好,默默坐在一旁。王枚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但她不好表示甚麽以免节外生枝。唯莲当然也看到了我的状态,她对王枚笑笑,然後轻轻靠坐在我身边,温情脉脉地说:“大卫,别想那麽多了,没你想的那样严重,注意自己身体。啊?”
唯莲完全把王枚当作了我的生意合作夥伴。紫悦不在,唯莲更象妻子一样呵护有加,那口气似乎她已经在体验做母亲的感觉了。
王枚坐在一旁比我更难受,我体谅王枚的心境,心里真有一丝闹翻的念头,但终究还是大局为重。勉强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我对王枚说:“枚枚,要不你先回家吧。”
王枚从自己角度当然希望早早离开,但她更担心走後出现甚麽意想不到的变故,她知道我如果真的发怒时,是甚麽事也不顾的,她有些担忧我。我知道她想甚麽,和气地笑笑说:“没事,我与唯莲再坐一会儿,也该送她回家了。”
王枚勉强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王枚离开,房间又只剩下了我和唯莲。我彻底摊牌了。我看著身边的唯莲,说:“唯莲,我告诉你,我绝不允许生下他,我能理解你,但是我不能同意。”
唯莲垂头不语。
“听见了吗?你要体谅我,我也不希望这样。如果说几年来因为我的介入给你造成了伤害,我道歉,我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唯莲抬头,泪水涟涟:“感情你能怎样弥补,我一生的爱,我的贞操,你能怎样补偿?我不希望听到这个,你没有任何伤害,我心甘情愿的。”
我搂紧她,温柔地亲她一下,说:“那你为甚麽要折磨我?”
“亲爱的,对不起。”
唯莲喃喃道“但我绝不会放弃孩子。”
我想尽一切办法哄她,顺著她,每次都不错,但一谈到孩子,唯莲几乎没甚麽商量。终於让我失去了耐心,我想,我一生还没有几次这样对人低三下四,违心地控制自己的感受,我放弃了。我起身,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站到唯莲的前面,我冷冷地说:“既然这样,我也不想说甚麽了。孩子我不会不管,毕竟也是我的血肉,我保证养育他长大成人,你可以随时探望他,无论他在甚麽地方,我会保证让你见到,但孩子我得带走,而且我们两人就此一刀两断。”
唯莲吃惊地看著我,泪眼朦胧,尖叫道:“不,我不希望这样,我不能让你带走孩子,我甚麽都不要,你一分钱我都不要,但我要孩子。”
“那就等孩子生下来後通过法律解决吧。”
“不,不要,不要这样,大卫,我求你,不要夺走孩子。”
唯莲呜呜哭著。
我叹了口气,为唯莲擦泪,说:“唯莲,你知道我也不希望,可是,我的家人不会干,即使我愿意,家族也不愿意。”
唯莲在我怀里泣不成声,语无伦次道:“不要,大卫——我求你了,不要这样。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希望你离开我。”
听见房间里传来尖叫和哭声,王枚和爱玛进来,王枚其实一直没走,在外等候著,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似乎别的都让我厌烦了。王枚看见唯莲没事,稍稍心安地看看我说:“大卫,好好说,耐心些。唯莲是爱你的,她也是一时没想通。”
唯莲似乎找到知音,扑到王枚怀里伤心委屈地号啕大哭。
王枚温柔地说:“唯莲,别哭伤了身体,对婴儿也不好。”
唯莲马上止住了哭声。
我累了,对王枚说:“你送唯莲回家吧,我和埃米先走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吧。”
唯莲转身拉住我手:“不,大卫,别走,别走。”
王枚看看我,暗示我坐下。我无奈地坐下,对爱玛说:“埃米,你去吧,这里你也帮不上忙。”
我想还是人越少越好。爱玛点点头,悄悄离开。
王枚轻轻搂住唯莲的腰,轻声说:“唯莲,我相信你是真的爱大卫,大卫也未必真的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但你要知道,他毕竟不是一般人,有些事他也无可奈何的。即使他太太结婚、生孩子也是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