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向大家说:“大卫先生有事得先离开,让我们再次对大卫先生对现代艺术的关心和支持表示衷心地感谢。”
我笑著向大家点点头,在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了那个疯子般所谓艺术家聚会的吵嚷嚷的地方。
车向别墅驶去,乌丽小声说:“先生,丽奈小姐希望你晚上能去酒店与大家一起用餐的。”
我知道女孩子们也是自己用自己的餐,所谓大家,或许是丽奈希望我去共进晚餐。我笑著说:“我请你回家吃马来菜,好吗?”
“是吗?”
乌丽简直不相信是真的,在香港她都很少吃到马来西亚的特色菜。
“你别忘了我有一个吉隆坡的名厨。”
乌丽想起来了,她抚摸我的手说:“谢谢。”
“我可真不爱吃,平时几乎不做,巴隆先生巴不得露两手呢”我笑著说。巴隆是原来新加坡乔治最喜欢的厨师,巴隆祖籍印尼,从小长在马来西亚。怡伦和怡妮双胞胎姐妹去日本读书後,乔治和猛沙到美国定居,巴隆就聘用到洛杉矶我的别墅。因为怡伦和怡妮也挺喜欢风趣和蔼的巴隆,一直吃他的饭菜,我聘请巴隆,也是她们的意思,同时也是为了让姐妹俩高兴些。歪打正著,乌丽正好可以感受到巴隆的正宗马来西亚饭菜。虽然我估计很难有马来西亚的原汁原味,但只要乌丽高兴就行了,也不用费甚麽心。
那是一餐难吃的晚餐,但看乌丽兴奋不已的模样,我也只好陪著了。餐後。乌丽荡漾著幸福和满足,眼里流溢出不尽的柔情和感激。其实,哄女孩子高兴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在休息间坐著休息。乌丽温柔地抓著我的手不放,眼里露出渴求和热烈,我知道她的心事,但我似乎好象没有更多的激情。
乌丽刚进青春美少女班长得小巧可爱,几年过去了,身材虽然比过去成熟丰满,但没有了过去那种灵气和俊俏。她也知道自己的形象与她同班的女孩子比不如,所以对我从来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撒娇纠缠提出与我幽会,按理我们见面机会更多,也可能是一直在丽奈身边,显得更象职业化的管理人员,而不是演艺界的女艺员。正因为如此,我专门请她吃她的家乡菜才让她感动得比平时显得更冲动。
见她的暗示我没有响应,乌丽知道我没有兴趣与她更进一步亲热。她刚才的热情明显降低了许多。我笑著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声说:“我们回香港有的是时间见面,你就别折腾我了。”
乌丽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说:“我知道。”
我见乌丽没事了,放心些。突然好奇地问:“女孩子们晚上都干甚麽?”
“她们能干甚麽?丽奈小姐让公司的人死死看著她们。”
乌丽恢复了平静,笑著说。
“那她们不是对丽奈很有意见?”
“嗨,她们都习惯了。昨天都到阿柯房间说笑,玩牌,游戏,逛商场,大家也玩得很高兴的。”
我笑著点点头。
乌丽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你知道她们玩赌甚麽吗?”
我摇摇头,不知这些女孩子有甚麽新花样。
“谁赢得多就先与您约会。”
“岂有此理。”
我笑笑。
“还差点吵起来了。”
反正也没事,我看著乌丽,等她继续说。乌丽看著我说:“容儿输得最多,她不干了,说即使输钱也不愿赌最後约会。阿柯盈最多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句。还是大家劝开她们了。”
我笑著说:“容儿还会吵架?”
“噢,你不知道,容儿可厉害呢。我们都说她——”乌丽脸一红,咬咬嘴唇不好意思说了。
“说呀。”
“说就说。我们都说她故意在您面前装纯情,其实她是我们女孩子中最野性前卫的。”
我想想,倒真看不出,是不是演艺圈的女孩子都善於掩饰啊。
“您可千万别说我告诉您这些,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好,我不说。”
我哈哈大笑“甚麽乱七八糟的,我哪有心事管你们这些。”
“您当然不管了,可我们在意。”
乌丽认真地说。
“那你们昨天输赢是怎麽排列的?”
“我可没参加。她们不让我参加,说我见面机会最多没资格参加。”
乌丽说“谁去找您您不就知道了。”
“算了,我不去了,这是干甚麽呀。”
“求求您,不要,她们好爱您的,求您啦。”
我有些发愣,我觉得好象做爱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工作和责任了,难以接受。
“我以後甚麽也不告诉您了。”
乌丽赌气地说。
见我好象还在思考,乌丽又转而摇晃著我手臂,哀求道:“求您,至少去酒店见见她们,丽奈小姐还等著您商量事情呢。”
“你不希望今晚与我呆在家里?”
乌丽看著我,迟疑著,终於摇摇头:“您希望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