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偶尔找一个异性来排遣自己的寂寞,她们以自己的方式来看待自己的感情。其实天下女孩子都一样,真的没有分别。
有一年我正好中国武汉,陪王枚谈一个项目,我算是纯粹休假陪王枚旅游。洛丁告诉我塔莉西亚在广州代表瑞士公司参加广交会,我一听非常高兴,让洛丁告诉塔莉西亚,如果方便,可以到武汉见见。
几天後,塔莉西亚真的到武汉来看我们。当我在下榻的东湖宾馆见到塔莉西亚,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塔莉西亚变得非常时尚俏丽,似乎比过去更增加了丰韵和神采,我想或许是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总之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晚上,我正好请在武汉大学任教的我的研究生时的同学李广荣吃饭,於是邀请塔莉西亚与我们一起用餐。塔莉西亚真的变得很端庄文雅,可能是总与小佳出入上流社会的缘故吧,几乎将眼前的塔莉西亚很难与过去那个虽然性感但却没有个性和品味的塔莉西亚比较。说实话,内心我真有些喜欢现在的塔莉西亚。
在武汉期间,我与塔莉西亚再没有做爱,甚至我们都很少亲昵说话。其实,王枚早习惯我这样了,塔莉西亚不主动与我联系,王枚自然不会主动劝我或她与我怎样,但在武汉的那次,塔莉西亚总算又进入我的生活了。
以後塔莉西亚偶尔会利用周末来到巴黎,如果我在巴黎的话。她自己住酒店,然後告诉艾玛。我有时间去看看她,如果事先安排了别的事情,塔莉西亚也不多说,自己玩一天没见面也就离开了。好在法国瑞士是邻居,来一趟也很容易。
有一次,在北京与王建军聊天,建军好奇地问我,我那麽多女友,我认为甚麽地方的女孩子最让人难忘,我说很多都很难忘,其中说道塔莉西亚。当然,就我个人内心喜欢而言,我喜欢法国、日本和上海女孩子,记得有次与小蓉聊天说起这个,害得她半天生气不理我,幸亏那次我没失口说雅琴已经到日本,不然我怎麽解释她也不会不告诉小雪。其实我所说真的是就我自己认识的女孩子悄悄比较而言,无论怎样让小雪知道都会与我没完。
我不知道意大利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她们看似很洒脱,但其实内心她们绝对是以男人为中心的,某些方面甚至比日本女孩子还过。相对而言,可能中国女孩子是最不把男人当回事的,她们有时为了争取些所谓的独立或自己意见的正确,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和女人的本性,我丝毫没有评价好坏的意思,只是有感而发吧。就此打住。
一般而言,塔莉西亚不会频繁联系我,加上我也并不是常呆在欧洲,所以见面应该说不算太多。但每次塔莉西亚非急著要见我,那一定是她的想念和身体的需求达到了顶点,所以每次见面,她会真的很疯狂的。其实她自己也告诉我,她偶尔也约会别的男人的,按她自己的说法,她不能忍受自己身体对性的需要,她有一个健康丰满活泼青春的身体,我能理解,因为我从来也没打算让任何女孩子与我相好後守侯一生,我觉得那才是真的害了她们。
有那麽半年,我处於一种半麻痹状态,那段时间贝卡正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奥丽泰正好去美国与ABC合作制作一个节目,恰好小雪的母亲在澳洲身体欠安,我则因为忙於处理卡尔先生的家族官司,必须呆在欧洲,最初的引因由公司的玛利亚小姐开始的。
玛利亚是个通常所见的巴黎女孩子,想许多女孩子一样,时尚而高雅,但平时可能职业装显不出她妩媚的一面,而更多的显得是精干能干。巴黎女孩子结婚很晚,但男友谈得很早,许多中学就同居了。玛利亚当然知道贝卡不在巴黎,过去她说话不怎麽带有感情色彩,这点与其他地方很多秘书不同,但有一个下午,当我仍在办公室处理些事物。玛利亚进来,她问我还需要甚麽,我笑著让她回家。
我一般不怎麽让雇员加班,尤其在法国那地方,老板也不能剥夺员工的法定休息日,虽然秘书例外但我也不愿让她们加班。
玛利亚笑著点头,离开办公室。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玛利亚又进来。我吃惊地问她怎麽还没走,玛利亚柔柔一笑:“先生是不是贝卡小姐不在,晚上回家没意思,宁可在办公室啊?”
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看著玛利亚,她是很少这样说话的。
玛利亚看看我,脸略略有些变红,说道:“其实,我们公司许多女孩子想与您约会的。”
我笑笑,毕竟这个话题对我也很有兴趣。我问玛利亚:“你怎麽知道。”
玛利亚见我没生气嘻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平时她们问您情况我就明白了。”
我想想,应该是。当时巴黎公司因为是欧洲的大本营,员工已经达到了近一百人,虽然主要又安格尔先生管理,我不怎麽管理具体事情,但公司员工都明白谁是真正老板的。玛利亚是我公司的影子,她当然知道。
我基本上不怎麽与自己公司的女孩子太多来往,也怕多少有些影响形象和公司业务。我逗玛利亚,笑道:“我可是谁也不认识。”
“要我给您介绍吗?只是别让贝卡小姐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