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小蜻有些不耐烦,但马上又笑了“可是你委托我向她道歉的啊。”
刘希回到桌旁,多少有些警觉地笑著问:“你们聊甚麽呢。”
我说:“谈谈小蜻学校的事。”
刘希笑著摇摇头:“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法管理。”
“妈,你别当著大卫叔叔说这些嘛。”
小蜻略撒娇地看著刘希说。刘希笑笑。我心里总觉得难受,好象与小蜻合夥起来欺骗刘希似的。好在我马上离开上海了,但愿下次也不再见到这母女俩。
来年的春天。记得是五月某天。埃玛告诉我,我捐款的上海的学校,希望我能去上海,为首届获取基金资助和奖励的学生颁奖。不知为何,我脑子里猛闪现出丹豔的形象,不骗你,小蜻甚麽模样真有些模糊了,当然,不会真的忘了她的形象,谁见过也很难忘记小蜻那漂亮的面容的。雅琴母亲也通电话希望我去一趟。
我通知了上海公司,然後再次到上海,虽然我只准备呆两天,我还是让樱然到上海,我也不知为甚麽,可能是樱然在身边,让我不安分的心稍稍稳定些吧。我自己知道我的弱点。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慎造成任何不良後果,尤其涉及到雅琴和她母亲。
欢迎隆重而热情,在颁奖典礼,我看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好象看见了丹豔和小蜻熟悉的形象。我只是期求快点结束早日离开。离开前,学校让我到几个教室去看看学生,我想起过去的承诺,很自然地到了丹豔的教室。看见了丹豔,也看见了小蜻,张冬,好象一夜之间她们都变成大姑娘了。丹豔很兴奋激动,小蜻也一样,似乎都很激动高兴。张冬代表全班欢迎我的到来,我只好在前面简单说:“去年,你们班的张冬、丹豔、小蜻同学让我来班上讲座,很遗憾因故无法进行,不过我答应再次来学校一定来班上看看同学们,也算是是给大家道歉,同时衷心希望大家好好学习。”
在一片掌声中,我赶快逃离了教室,逃离了学校。
第二天,我与樱然正在酒店房间说话。听见门铃声响,樱然欣然地去开门,见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楞了一下,我背对著门,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子声音问:“大卫先生在吗?”
我扭头看去,是丹豔。
我起身,笑著请丹豔进房间。樱然也想起来了,笑道:“是丹豔吧,都长成大姑娘了,差点没认出来。”
丹豔微笑著进房间,坐下後,不正视我,而是看著樱然说:“然然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
樱然笑笑,看我一眼。
我问丹豔:“今天怎麽没上学?”
“下午组织看电影,我看过顺便过来看看你。”
“有事吗?”
樱然关切地问。
丹豔不自然地笑笑,说:“我专程来感谢大卫先生昨天到我们班去看望我们。非常感谢。”
樱然拿出许多水果和点心让丹豔吃,樱然是非常喜欢吃零食的。丹豔谢过,然後与樱然一块拿点心吃。丹豔似乎自然了许多。
正聊得高兴,又传来门铃声,樱然打开门,我们都有些楞住了,原来是小蜻。小蜻与丹豔见面,两人有些尴尬。樱然请小蜻进房间。小蜻脸红地看看樱然,对丹豔说:“丹豔,你早来了。”
丹豔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早知你也来,我叫你一块走了。”
樱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这两个女孩子的心思。她看看我,微微笑道:“大卫,来两个小客人,你看要不我一个人去柔佳那里,等会你再来吧。”
我和樱然约好一起去刘凯那里的,见樱然这样说,我笑道:“不急,还是一起走吧。稍坐一会儿再说。”
樱然很高兴我这样说,她点点头坐下。
“怎麽,你们要出去有事啊?”
可能聊了一会儿,丹豔显得更自如些,笑著问。
“没关系。一个聚会。”
樱然笑道。
我问小蜻:“你妈妈好吗?”
小蜻点点头,轻声道:“她总是那麽忙,我都很难见到她。”
“大卫先生,你甚麽时间离开上海?”
丹豔问。
“我可能还有两、三天吧。”
丹豔沈默不语了。房间一时显得很安静。樱然笑著说:“怎麽都不说话呀,你们都在想什麽呢。”
丹豔羞怯一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没甚麽特别事情。”
“小蜻没甚麽事吧?”
我问问小蜻,小蜻摇摇头“如果没事,我们改日再联系吧。”
丹豔和小蜻只好起身告辞。
因为担心母亲身体,樱然第二天离开上海回杭州去了。我整天在公司听取路季番的汇报,并与上海公司的经理们开会。下午回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五点多锺,起床准备参加路季番代表公司举行的一个酒宴。刚换好衣服,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是丹豔打来的。丹豔问:“然然姐怎麽一天都没在房间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