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而且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怕考不上大学,不好意思见你,怕你笑话,所以我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学习,一少一多,我当然没理由考不上大学了。”
丹豔鲜嫩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著,依然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里除了得意还有更多的渴求。
我不是没读懂,而是确实心里上需要一个过程,於是笑著问:“小蜻考得怎样?”
“也不错啊。”
丹豔似乎很坦然了“她也考上上海的大学。前几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呢。”
我问丹豔我熟悉的几个学生和学校的情况,起初丹豔高兴地回答我,後来见我聊个没完,她有些不满意了,翘起嘴道:“干吗老说这些没完没了啊。”
我看著丹豔,丹豔垂下头,不高兴地翘起嘴,她当然不会主动向我身边靠。我笑笑,挥挥手道:“坐那麽远干甚麽,坐我身边来吧。”
丹豔略羞涩地看我一眼,起身,忸怩地坐到我身边,看来我们心里的情愫虽然未断,但要衔接还需要过程。当我手轻轻搂住她腰时,丹豔迫不及待地欣喜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我们相拥亲吻在一起。
那是缠绵的几小时,我并不想太深入,丹豔似乎也没有急於向深发展。我觉得那样很好。
吃饭时,我暗示她我们目前只能这样。丹豔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笑著说:“其实我妈早就知道我爱你了,她也管不住我,看见我踏踏实实学习她很高兴。”
“她知道我来上海了?”
“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成年了,我妈不是老封建。她与刘凯在一个办公室上班,你的动向她当然知道,还是她告诉我你回上海了。”
见我诧异地看著她,丹豔接著说“我妈说了,爱上自己喜欢的人没错,只要觉得值得就行。”
“可这样不好,没结果的。”
丹豔不高兴地瞪我一样:“要甚麽结果啊,你是不是想逃避?”
我逃避?我笑笑,丹豔要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说,不过心里我明白,我对自己的每个行为越来越考虑得更多些了,毕竟不是过去的我。
餐後,丹豔一步不离地跟著我,挽著我手走在公众场所,我觉得她真的很高兴,我也没甚麽可说的了。到酒店的酒吧闲聊,刘凯和柔佳也来了。他们似乎早知道有这一天,并没有特别奇怪,只是我觉得丹豔似乎与她平时叫惯叔叔的刘凯稍稍别扭了些,毕竟转换角色不是马上能适应的。
埃玛过来,说小蜻打电话要来看我。丹豔笑笑,胸有成竹地拍手叫好。
一个多小时後,小蜻来了。小蜻也早变得亭亭玉立。她嬉笑著对丹豔说:“怎麽来不叫我呀。”
丹豔笑笑,身体向我无意地靠靠,道:“你妈不是说你出去玩去了嘛。”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小蜻这才笑著向我打招呼。我也对她笑笑,请她坐下。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约好第二天见面聚会的事。刘凯说送小蜻和丹豔回家,也向我道别。走到酒店大门,小蜻对刘凯、柔佳说:“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再说。”
丹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笑著说:“一块走吧,明天还见面的。”
小蜻笑笑。刘凯只好答应。丹豔老大不愿意地跟刘凯和柔佳出门。
小蜻看看我,又低下头道:“我其实一直喜欢你的,可我妈总是防止我与你接触。”
“你妈是对的。”
“可我现在自由了,我妈没权利干涉我的。”
“你不觉得你妈是为你好吗?这跟其他没关系。”
“跟丹豔比,我还有机会吗?”
小蜻死死盯著我。我坦然笑笑,不语。小蜻明白了我的态度。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勉强说:“那麽,再见。”
“晚安。”
我答。小蜻背过身疾步离开,她肩膀耸动著,终於哭出来。
在我发愣的时刻,丹豔出现在眼前,她悄声问:“小蜻说甚麽?”
我看著丹豔,问:“你不是回家了吗?”
丹豔柔柔地看著我,脸色绯红,轻声说:“我想再坐一会回家。带我回房间吧。”
回房间,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女人。
她仍在上海。
後记
我记录的多数是那些无论认识还是过程相对而言都比较特别的女孩子,其实就交往和性本身而言,丹豔没有甚麽特别可说的,但与一个中学生好几年的交往留下的记忆不是与很多女孩交往所有的。
世纪末,丹豔打电话给我,说她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他们相处很好,她征求我的看法,我仔细询问了男孩子的情况,觉得男孩子不错,由衷地祝愿她。丹豔无奈地告诉我她先交往著试试吧。丹豔与我始终是最亲密的朋友,但即使我与她做爱最亲昵的时候,心里上都总觉得对她更多的好象真的是长辈的心态,虽然不一定是年龄上的关系,我觉得她心理也很难完全排除的,所以她与我商量事情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