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毕竟对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劳拉站在我身后,嚷道:“乌芩,你这是干甚么?”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
乌芩身体无法动弹,嘴里发出竭嘶底里地叫嚷。
劳拉脸色惨白,身体颤栗,嘴唇紧紧闭上,胸脯因激动一起一伏。
乌芩似乎早绝望之极,发疯地对我嚷:“你有那么多女人,为甚么还要抢我的女朋友啊?你为甚么,我求过你放开我的劳拉。”
我有些难堪,同时真的为乌芩那种伤心欲绝的痛楚震撼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羞愧和难受。但劳拉是一个自由人,我无法承诺将劳拉交给谁,我只能让劳拉自己选择。
劳拉有些羞恼和伤心,可能是因为她与乌芩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为乌芩的模样痛心。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身体哆嗦着。
乌芩看着劳拉,哀求:“劳拉,劳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劳拉迟疑了,乌芩仍哀求着,劳拉看看我,好象又坚定了些信心。乌芩当然看清了劳拉的变化,她绝望地挣扎着,也许她半天没动,埃玛和佣人都有些松懈,劳拉挣开她们冲过来,洛丁迟疑了一下,乌芩一头撞在楼梯扶手,一片尖叫声,劳拉第一个冲到乌芩身边,尖呼着乌芩的名字,我也疾步过去用手托起乌芩,乌芩血流满面似乎断了气样软绵绵地躺在我手臂,只听见劳拉的哭叫声,和埃玛佣人们的忙乱。
救护车载走了乌芩和伤心哭泣的劳拉,我有过许多女孩,但从来没有一个象乌芩,她的那种绝望的神态和疯狂的情感让我发现了自己内心的许多龌龊和恶。埃玛走到我身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抱紧她。”
我看看埃玛:“不重要了,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医院吧。”
怡伦和怡妮不高兴地翘起嘴,脸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红晕,我知道,她们是嫌乌芩破坏了既定的旅游,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们旅游等等再说。”
怡伦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见。
在医院,埃玛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乌芩醒过来了,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静静地等着。埃玛叫来了哭红了双眼的劳拉。
劳拉看看我,说:“你们走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乌芩也不想看见你们。”
埃玛劝我先回家,劳拉也恳求地看着我。我想别添乱吧,于是与埃玛先回到家。怡伦和怡妮无精打采地坐着,见我们回家,没有更多的热情,我觉得看谁都没有好心情,而且我带给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顶。
过了一天,我和埃玛去医院,医院告诉,劳拉和乌芩前一天就离开了医院。我看看埃玛,埃玛耸耸肩,我们只好回家。看来,暂时只好离开新加坡了。埃玛几乎问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打听到乌芩和劳拉的消息。
过了两天,我带上怡伦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怡伦和怡妮准备移居日本期间,我、怡伦、怡妮终于彼此心灵和肉体结合在一起。(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有一天晚,我们做爱后在床上说笑,怡伦笑着说怡妮吻她时怡伦觉得很舒服,并嬉称如果我不经常见她们,她有怡妮一样让她高兴,我听了心里一激灵,脸色都变了,怡妮瞪了怡伦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愿与你睡一张床。”
怡伦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我不高兴,马上撒娇地将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身体,笑着说:“我开玩笑的。”
我问她们:“你们听说过乌芩小姐和劳拉小姐的消息吗?”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小心地摇摇头,我不想让她们太背精神包袱,于是笑笑说:“我要知道你们两个自己互相亲热了,我可不要你们了。”
见我似乎没生气,怡妮笑嘻嘻地亲吻我一下,道:“那你要经常见我们。”
“没条件的。”
“不嘛,不嘛。”
两人同时撒娇起来。我哈哈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笑声里多少有些苦涩,也许眼前两个完全一样,连高潮时的叫声和做爱时的呻咽都几乎一样的迷人娇娃让我暂时找到一些麻木的快感。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乌芩和劳拉现在何处,但愿她们的二人世界甜蜜和谐。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彼此真正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