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么你都向着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
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后,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么,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么吗?”
林露有些羞恼地看着王枚。
林露挽着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着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楮幽幽发亮。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于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着我静静一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后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着我,柔柔地诉说离别后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么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
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后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rǔ头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于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于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着,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后,林露喘息着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
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么枚枚和小微为甚么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着,笑着,一会儿又抱着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着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着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
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么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着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着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么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