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聊天说笑。在我们三人温馨的气氛中,我觉得舒娅也受到感染,或许我感觉不对,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羡慕我们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终于到了分手的时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搂住舒娅,亲亲她头,这次舒娅没有拒绝。夏洁与张丹也向舒娅笑着道别。上车了,舒娅还看着我们,好象是做梦一样。说实话,经过了那晚夏洁与舒娅的对比,我似乎对舒娅顿时没有了过去的热情,也许天天在家看夏洁和张丹看惯了,没怎么觉得她们漂亮,出去与公认的漂亮女孩相比,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守着两个宝。那晚回去,觉得比平时疯狂许多,拼命与夏洁做爱,刺激舒坦得夏洁狂喊尖叫。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疯狂做爱了。
一天张桐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你甚么时候得罪李刚了?”
我问怎么回事。张桐笑着说:“倒也没有特别的事。前两天正好谈各部门的事,我想提议让你负责一个项目,我看李刚对你评价不高。只好放一段时间再说了。听说你总往国际部串门,记住言多必失。”
从张桐办公室出来,我有些恼火李刚,幸亏是与张琼有特殊关系的我,又幸亏我有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上级,换一个人不是得给整死啊。不过从李刚角度想想,我倒也真原谅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对他没有了任何怨恨,何况他是舒娅的男友,随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娅又到李刚办公室看他,也许真该有事。我刚好与张涛路过,舒娅看见我脸竟腾地红了,但马上恢复自然,但即使这样,也让李刚看过正着。但李刚也不是一般人,他对我们笑笑,似乎甚么也没看见,我当然知道他看见了,心里叹息,舒娅与李刚又该闹几天别扭了,我想很快离开。李刚竟叫住了我和张涛,他笑着说:“上次小娅来,多亏你们占位吃饭,今天有空我请你们中午一块用餐吧。”
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我越找借口,李刚越热情,舒娅也笑着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吃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李刚接下仇了。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李刚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当时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司合作,负责进口当时国内紧俏的彩电、冰箱和其他电器产品。
李刚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一千万的订单。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后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款和定金。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以签约后将订单转给国际部就等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不可否认在当时中国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大公司也都靠这种进口国内紧俏商品利用国内的强劲的需求来赚取利差。多数要获取进出口指标的批文。由于我们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文没问题,产品销售的下家也没问题,原则上国外购买产品也没问题。是公司虽不赚大钱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问题来了。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么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但这是商业甚么都有特殊性的。我已与李刚踫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后才能到岸。”
“为甚么?”
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着支付近一百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着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后所有公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这个情况曾经汇报过张总,我看过国际部给张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
我有些生气了。
“国际部说了,你签约前并没有走常规与他们会签的程序,而是自己决定签的,他们也是十天前检查合同发现了你这单的情况。他们也尽力与外商谈过,最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货。”
我说怎么这单业务转给国际部的另一位业务员做而不是一直与我合作的叶强做。叶强发现这个合同肯定会马上告诉我,我至少还有时间挽救,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按程序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而没有及时与国际部联系。我觉得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刚做的手脚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现在我依然感谢李刚当时给我的这次教训使我以后无论做甚么都不敢大意。但当时心情可并没有那么愉快,更不会如此想。毕竟李刚也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