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睬就行了,要别人理睬干甚么?”
“我是艺人呢,别忘了。”
“那你就别干了。”
“不会吧?”
千蕙看着我,“你不会真让我不干了吧?我听话不就行了嘛。”
“下次拍甚么写真照片,作品必须告诉我。”
“知道啦。”
千蕙不理我的低下头。“我要真不受欢迎,你迟早会不喜欢我的。”
“谁敢不喜欢你。”
“你就不喜欢我。”
千蕙抬头看我“干吗甚么都宠着美礼,对我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的。”
“好了,别说这些。美礼在干甚么?”
“我怎么知道。”
她看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她正录一首新歌呢。”
我笑笑,也懒得问她关于美礼的情况,她也不会对我说太清楚。
我在日本呆了一周,与真濑度过了两天轻松愉快的日子,与真濑在一起总是能够很好得到休息的。我去美国,看望了凯迪。然后回到香港。阿娴打电话,要我去她别墅看她。她正好一部新片拍完,我答应晚上去看她。
阿娴也许是刚拍完新片,显得精神焕发,稍稍晒黑了点,但皮肤显得更加娇嫩细腻。我刚踏进房间,阿娴就娇呼着扑到我怀里,雨点般地亲吻我。穿着薄薄衬衣的乳房柔软地贴在我胸脯,感觉很好,立即燃起了我的热情。我们相拥搂抱,迫不及待地进到卧房,狂热地做爱,当两人都躺下静下心时,阿娴才嘴不停地给我说她拍戏的有趣的事。
见我舒适地躺在床上含笑不语,阿娴说:“怎么甚么也不说啊。”
我在她柔软湿润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你自己小嘴说过不停,我哪有机会啊。”
阿娴笑着说:“还有三周就是我生日了。你可不许离开香港必须为我过生日啊。”
“你想怎么过?开PARTY还是酒会?”
“你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生日啊。”
阿娴搂紧我,“我只想与你单独在一起,或者你带我到欧洲旅游。”
我笑笑不置可否,问:“想要甚么生日礼物?”
“我甚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阿娴嘻嘻笑着说。
过了几天,阿娴打电话给我,情绪很低落,我印象中阿娴总是很开朗的,她属于那种没有特别伤心的事很难让她不嬉笑的女孩子。我问她怎么啦,她说没甚么事就觉得特别难受,然后她问:“你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到郊外渔村散步。”
我想阿娴肯定遇到了甚么烦心事,这是她的习惯了,如果遇到甚么特别不顺心的事或情绪低落,她会约我出去散步,两人聊一会儿她就高兴了。当年我和李妮约会的渔村现在成了我和其他女孩约会的地方。
“谢谢你来。”
阿娴在沙滩闲步,见到我,高兴地迎向我。
我在她身边,我们漫无边际地走着,毕竟是公共场合,我们彼此保持一定距离,没有任何亲热举动。
“出甚么事了?”
我关心地问。
“真的没事,我就是想见见你。想你。”
阿娴说。
我们默默走着,阿娴神情忧伤地说:“阿莲与启强分手了。”
阿莲是阿娴的妹妹,姐妹俩感情十分亲密。我安慰地拍拍阿娴的肩,说:“你别难过。”
“我心里很不好受。当一个你如此爱着的男人离开你时,真的很伤心。”
阿娴很是凄然。“我好想你,我怕失去你。”
我不好对她许诺甚么,至少在目前情况下我不会告诉她小雪的事。我倒是有信心让阿娴更理性地看待我们的关系,毕竟阿娴不是芝。当然,我也可能把握不住一个失望女孩的性格变化,但我必须面对,没有回旋余地。
阿娴恋恋地搂住我腰,抬头看着我:“我们坐一会儿吧。”
我们坐在沙滩,远处几个小孩光着身子在水力嬉戏,阿娴头轻轻靠在我肩上,静了一会儿阿娴甜甜笑了:“我记得第一次在你游艇的情形,真的让我难忘那美好的时刻,我希望生活永远这样。”
“没有不变的事情,但无论出现甚么事,我会象现在一样爱你。”
阿娴恋恋地凝视着我,说:“我只是求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离开我,我怕象阿莲那样,好伤心,好难受。”
我拍拍她脸,轻轻说:“不会的。”
回到阿娴的别墅,我们匆匆做爱。阿娴抚摸着我的身体探询地看着我,有些羞怯地说:“我觉得你与我做爱好象不象过去那样用心,完全是敷衍我。”
“你说我无法令你满足?”
我手捏着她rǔ头,戏弄。阿娴被我挑逗得扭动身体直躲闪,脸绯红地说:“求求你,比弄我了,我难受死了。”
我手放到她软软平滑的腹部,阿娴趴到我身上,用柔湿的嘴唇亲吻我,说:“是不是我没有过去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