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么知道我会帮你?”
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么帮你。而且,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
我嘻嘻一笑:“那我可想不出办法怎么解决。”
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
说著她又用最后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
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后,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是甚么意见,我听你一句话。”
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
李公子想了想:“好吧。”
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加两个点。”
李妮笑道:“成交。”
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财团会社操作。”
李妮点点头:“好的。”
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难怪大卫喜欢你。”
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
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
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
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
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向住楼走去,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
我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
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