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于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么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
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jīng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么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裸体的后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么好。她身体早被血液jīng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么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么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么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后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么办?”
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后,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么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
芝站起,看著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
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并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后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
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