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根据中国的采阴补阳原理设计的,全部用处女呢。”
吉田向往的说。“全日本的处女都让古仓收集来了。”
我摇摇头,同时又大感兴趣地问,“这儿还有甚麽希奇古怪的东西?”
吉田如数家珍,笑着介绍:“可多了,有专门喜欢为喜欢男孩子准备的,有专门为喜欢肛交人准备的,有为无法性事的人安排的,有为喜欢虐待暴力人准备的。有专为喜欢童处准备的,多了。”
我点点头:“古仓是该发财,但也会遭报应的。”
吉田继续龙飞凤舞的介绍,“有汉堡,就是20多个女孩与你呆在一起,你自己看着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名人饼,将你喜欢的明星模特聚在一起;王子宴,你躺着就行了,让女孩每个人在你上面插几下——”我摆摆手,说:“好啦,听来无外是性交玩玩花样而已。我不想这样。我想找几个最好的歌屐看看表演,应该没问题吧?”
“纯粹看表演?”
吉田遗憾地问,“那您不用到这儿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笑笑:“安排好后你该干甚麽干甚麽吧。”
吉田想了想:“说,歌屐你未必爱看,而且从化装到演出太复杂,而且日本歌舞您也未必感兴趣,这儿有一个节目,叫怪仙采花,可能还有点意思。就是找几位练过云式功的小姐给您表演,她们会给您提供奇特的身体姿势。”
“甚麽是云式功?”
我问,吉田说:“日本一种传统道。相当于中国的杂技。”
我想那倒可以见识见识。于是点点头。
带进四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身材都不高,但曲线毕露,峰凸腰凹,大腿修长,四人被带进来就一直弯腰鞠着恭,我拍拍手,四人站起开始表演。我看看,跟中国杂技差不多,她们或个人表演或组合造型,也没看出甚麽特别的地方,一位女孩弯腰采着碎步轻轻到我身边,将我身上的睡衣脱掉,然后把我脱得一丝不挂。这时,另三位女孩也早脱光了表演服。给我脱衣的女孩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向后慢慢着地,身体向上形成一个弓形,另一个女孩过来,在弓型女孩旁边先爬下,然后身体慢慢向后升,等升到顶后又向后倒终于头背压到自己的后脚跟,整个身体象从臀部叠成两层放在一起,这样柔软的身体真让我吃惊了。另外两个女孩早到我身边,她们甜甜笑着,引导我坐到叠成两层女孩的前面,居然让我坐到她身上,我轻轻坐下,生怕压坏了女孩,两片屁股正好坐在女孩两个乳房上,女孩的上面承受着我,后背靠自己的两条后腿支撑。旁边小姐笑着把我向下按,意思是尽管坐没关系。
我这才稍稍坐沉点,我身下叠成两层的女孩居然还能头轻轻向上用舌头舔拭我的后备。女孩引导着我往后靠,头枕到成弓形身子的女孩的胸脯,真的是很舒服,我躺坐着,yáng具正好紧贴着我身下女孩。这时我旁边一个女孩在我前面站住,背对着我,然后身子也慢慢往后倒,手背着放到我臀部两边,她头渐渐靠近我身体,也作成一个弓型,她居然倒着头用嘴含住了我,剩下那女孩,拿起我手正好放到吸允女孩前胸乳房。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的感受,我走遍世界各地,甚麽样的事没遇到过,但作爱居然能把人的极限发展至此,为提高人感官的舒适度能将人训练到这种匪异莫思的地步,真的登峰造极了。我早已舒坦得无法动弹,下体暴挺,我前面的女孩手脚同时在地上移移,最后那女孩也是向后慢慢倒下,两手两脚灵巧地调整步子和距离,用她朝上的yīn道口与另一个女孩的嘴交换,居然让我的进去,弓型的身体动着,根本不用我动,配合着这个女孩的身体波动,四个女孩身体同时动起来,同时发出相似的呻吟,我躺靠在那里,那一刻,我真感受到一生从未有个的要死了的飘飘欲仙,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着……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出来无尽的欢娱之中。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后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有换了多少中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没有使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着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着她们俏小娟美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后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快感,从这个意义上讲,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