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杀了人还敢坐在这里,要是我一报警,你就完了!”。
张嫣儿眼睛突然咕噜一转,又说道:“不过嘛,你只要把瞒着我的事情告诉我,我就当做没听见,怎么样!你可是占了很大地便宜呢!”。张嫣儿那想笑又忍住地表情,王军当然看得明白。之前与张家母子还有曾江定计划时。王军早知张嫣儿躲在窗外,也不说破。倒是专门让她偷听,此时闻言道:“哈哈哈,张嫣儿,这些事情瞒着你是为你好,说出来怕吓着你,还是不说吧!”。
刚才。张嫣儿找到曾江,要他说出实情,曾江哪敢随便告诉她,左问右问都是一句话,“不知道”,张嫣儿拿他没辙,自己地母亲和哥哥,恐怕更不会告诉自己,还是去王军那碰碰运气,此时王军竟
掩饰。张嫣儿顿时觉得有门,便开始使出女人撒娇:
撒娇。可能是女人的天性,一出生便掌握了的技巧,韩娇也是经常撒娇,王军不允许的事情,她总能缠着王军,把事情变成允许的。这张嫣儿地撒娇本领,竟也不下于韩娇呢。
不过,王军在张嫣儿面前显露法术,又故意任其偷听,都是有意而为,此时也不过做做样子地拒绝几句,便说道:“好,好,你不用再装可怜了,我可以把事情告诉你。不过有两个条件!第一,不可以把你知道实情的事告诉任何人;第二。知道实情后,不可发怒或悲伤,心平气合的接受事实”。
张嫣儿觉得王军的话有些重,顿时也明白了大家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恐怕是件不好的事,便说道:“你放心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心情没有平静之前,我不离开这个房间,可以了吧!”。
王军点点头,遂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却隐去了许多细节,比如跟秦彪见面亲热等,都一概没有说出来。事情虽有些复杂,但十多分钟也说完了,张嫣儿眉头渐渐锁紧,王军说完时,张嫣儿忿然道:“还好道士师父您在,不然要我跟秦彪相好,那我宁愿自杀算了,您可不知道,秦彪是我们这的一大毒瘤,没有人敢跟他做对,嗯,杀得好,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此时王军又道:“不过,你身上的邪法还没有解除,是个隐患,若要无事,只有两条路,一是这段时间里让我找到姜孟然,擒住他替你解除法术;二是我用符法每隔一段时间便施一次,可保一段时间无事。两条路,皆有困难,那姜孟然修为不在我之下,而且精通正邪法术,本领高强,我对上他,也无必胜把握。另外,我也不可能一直等在这里,待我走后,若邪法发作,便没有得制了,唉,自古邪派之人被正道所不容,正是因此!”。
王军说得很清楚了,两样方法,似乎均不可能。那姜孟然遭到偷袭,自然如惊弓之鸟躲起来,就算他找到门派里地人出来,王军与姜孟然只打成平手,这回对方多了帮手,王军哪里能敌得过。另外,要王军一直留下来,地确有些不可能,何况一个道士长期住在俗家,还真不太像话,张嫣儿也想不到良策,不禁轻叹一声。
(作者:许多人都认为,道士只有待在道观,是出家人,其实是错误地,这样地概念用在全真教上没错,但正一教中道士,却是可以住在自己家中,可以娶妻生子等,没有什么禁忌)
见张嫣儿叹息一声,王军也没有说话,两人都静静的待在那里,突然,张嫣儿似乎想起一个办法,说道:“对了,我可以跟着你们云游四方呀,这样你就可以时时用法术保护我了!”,张嫣儿一脸笑意。对王军,张嫣儿觉得他是个人,很年轻,很有本事,也很英俊,不过,这却不能构成追随王军的理由。其实,张嫣儿与韩娇聊天时,交谈十分欢畅,韩娇比她大,算是个姐姐,张嫣儿好曾随意问了些工作、感情上的事情,韩娇给他的指引竟然十分合适,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姐姐,虽然她也是个道士。
不过,这只是张嫣儿一时的念头罢了,话才说完,突然又道:“不行不行,我这么跟着你可不方便,我也不可能做道士,这个方法行不通!”。王军本正高兴,见张嫣儿又反应过来了,摇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不错,王军地确是有意叫张嫣儿跟着自己一行的,这样有自己护持,便不会出什么事。那姜孟然逃走后,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更何况,自己还要前往白云观观看晒经,又要到衡山玉屋洞,找灵一真人传授道法,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张嫣儿只知荣华富贵,爱恨情仇之好,却不知逍遥宇宙,与道合真之妙,都是浮世里翻滚的人,跳不出来,百十年就过去了,哪有什么好处。王军摇了摇头,便闭上眼,如同顽石般定在那里。
张嫣儿见王军入定,也不好再打扰,下楼到大厅里跟母亲说话去了。而韩娇,正在房间将那“太阴炼形符”烧化入一碗水中,准备化饮后修炼呢。
道家丹法,是先修命后修性,最后性命双修,因此,下手功夫便是与命有关,而此命便是炁。普通人炼炁,很久都没有炁感,持有了炁感之后,还需要其打通任、督二脉,这任督二脉,自人出生时便已闭塞,要打通来谈何容易,没有足够的炁,是无法开通的。
因此,入手时,便是以性勾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