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抽动起来,细细品味着。很快,李丽的yín水开始汩汩地流淌出来,肉管格外的滑润,于是我加快了速度,李丽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我有了想shè精的感觉,于是立即抽出jī巴,不想这么快便结束战斗。
李丽坐了起来,抓过我的jī巴继续给我口交。
“大梅,该你啦!”小冷一边挟菜吃一边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又一个女人站起身来,她肯定就是“大梅”啦!
大梅三下五除二便褪光所有的衣服,缓步渡过来,从李丽手中接过我的jī巴放进她的嘴里。我居高临下看了看大梅:她身材高大并且相当肥硕,一对鼓胀胀的大nǎi子不停地颤抖着,两只大rǔ头又黑又长,胯间的性毛甚至比李丽还要多出许多,不过毛管细小,柔软地散布在微微隆起的下腹部。我示意她半躺在沙发上,分开她那对肥壮的粗腿,肥硕的私部一览无余,令人奇怪的是,大梅的肉片极为细小,深深地嵌在肥厚的白肉里,只有yīn蒂隐约可见。我扒开大梅雍肿的肥肉,手指插进大梅的肉管,她的肉管很是狭窄,我的jī巴费了好大劲方才艰难地插进去,我趴倒在大梅的身上,一面抽插一面吸吮着她的大rǔ头。为了迎合我、讨好我,大梅不停地扭动着肥胖的、苯拙的身体,肉管不停地抽动着,把我的jī巴弄得很是舒服,我又产生了shè精的欲望,我再次按耐住,尽量不把jīng液喷射出来。我再次将jī巴拔了出来,随即以手指代替jī巴,在大梅的肉管里不停地搅动起来。
“二妮,上!”小冷再次下达了命令。
二妮比小冷还要白净,但比小冷还要瘦弱,平坦的胸脯简直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一块搓衣板,一根根细小的肋骨清晰可见。二妮性毛稀疏,两条大肉片格外引人注目。我把二妮推倒在沙发上,细细地品玩着她的两条大肉片。李丽跪在我的脚边继续给我口交,把我的jī巴弄得直痒痒,我把jī巴从李丽的嘴里抽出来,塞进二妮的肉管里,二妮虽然瘦得皮包着骨头,可是肉管却很肥实,感觉相当不错,一来二去便使我达到了性高潮,我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热乎乎的jīng液喷射在二妮的肉管里,我拔出jī巴,小冷喜笑颜开地走了过来,俯下身来把我的jī巴放进嘴里舔食干净。
我重新坐到餐桌旁,继续与这几个女人以及地八子推杯换盏。
“张哥好厉害啊,那个玩意又粗又大!”李丽咽下一口酒,打趣道。
“是啊,张哥不简单啊,都赶上皇帝啦,一天玩了六个女人,还不算咱们的小冷姐姐。”大梅挟起一块香肠塞进我的嘴里。
“这算个啥呀!”地八子不着边际地帮我吹嘘道:“老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啦,嗨啦,成火车皮装!”
“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Bī,每个Bī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Bī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Bī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Bī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Bī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窗事发罚个精光,走投无路贩卖假票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