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惊堂木:“无耻之小,凡事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本官已经赦免了你们三年刑期,你们还要作甚?”
“老爷,”一对犯人双双垂下头去,柯老爷继续吼道:“倘若再有非份之求,本官便重重地处罚你们,一个去边塞充军,一个投入营妓劳军,听懂没有,还不快快退下!”
“是!”在柯老爷的咆哮声中,这对囚犯夫妻再也不敢乞求什么了,在衙役的押解下,双双退下大堂,一个回到马厩继续喂马,一个很不情愿地走向柯老爷的府邸,伺候新上任的柯老爷去也。
柯老爷终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也无心处理公务,以路途遥远,旅程劳顿,身体尚未恢复为由,委惋地拂袖而去,当走到大堂门口时,为了遮掩自己的懒散,柯老爷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了左右衙役:“今天休息,这点银子,算我请诸位喝酒了!”
“谢谢老爷,”今天不再审案了,衙役们也是求之不得,又见老爷格外开通,主仆真是皆大欢喜啊。衙役们接过银子,兴高采烈地饮酒划拳去了,而柯老爷则满腹淫念地回府找少妇取乐去了。
不知柯老爷能否得手,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柯老爷贬地获新欢,徐氏女边关思故人孩子乃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
新官上任需交接,马厩忽闻美人笑。
细眉俊脸好身段,囚犯婆娘真是俏。
假公济私弄到手,她不愿意我硬要。
且说为了与女囚寻欢,柯老爷借故推辞了份内的工作,怀揣着咚咚狂搏的淫心,径直奔往府内后宅,刚刚迈进与后宅相连的一道月亮门,柯老爷一眼就瞧见了徐氏女囚,正在年长的乐户指使下埋头扫院子呢,柯老爷故意从徐氏的身旁走过,悄声唤道:“这不是你的工作,放下扫帚,到我的房间来!”
“是,”徐氏木讷地应承一声,扔掉扫把,慢吞吞地尾随在柯老爷的身后,后宅里立刻泛起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徐氏用眼角循声瞟去,但见劳作的男仆女奴们,无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边交头接耳着,一边偷偷地指点着徐氏,徐氏虽然听不清他(她)们都说了什么,不过,从那不屑的表情以及淫邪的笑声中,徐氏女断定:他(她)是不会说自己好话的!
“呶,”推开寝室的房门,柯老爷手指着凌乱不堪的屋子道:“以后,你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没有我的首肯,你是不能离开房间的,懂么?”柯老爷转过面庞,一对刁顽的目光别有用心地盯视着徐氏,直看得徐氏手足无措,怯生生地应承着:“是,老爷,我听懂了!”
“那好吧,”柯老爷吩咐道:“开始工作吧!”
柯老爷一声令下,徐氏女囚便像个砣螺般地,在房间里旋转起来,柯老爷则悠然地坐在藤椅上,哼哼呀呀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茗茶,一边欣赏着徐氏的身段、脸蛋,真是越看越喜欢,同时,话里有话地嘟哝着:“既然到了本官这里,就要学乖一点,如果把本老爷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大笔一挥,便会免了你们小两口的徒刑,提前回家与亲人团聚,早日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是,老爷,”单纯的女囚以感激的口吻道:“我一定尽力而为,如能提醒获释,老爷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之父,老爷的大恩大德,徐氏永志不敢忘怀,每日必焚高香三柱,祝愿老爷身体健康,高寿百岁!”
“呵呵,”徐氏的一番话说得柯老爷心里暖洋洋的:小娘们不仅生得楚楚可爱,小嘴也不是白给的,真会说话啊,的确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会伺候男人啊?想到此,柯老爷放下茶杯,枯黄的手指插进密实的发束里,皱着眉头抱怨道:“西域这个地方好讨厌啊,风沙漫天,一路上,不仅把我的脸刮得又剌又痛,头发里也盛满了黄沙面,”于是,柯老爷吩咐徐氏道:“去,打盆温水来,给老爷我洗洗头吧!”
“是,”徐氏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放下手中的活计,端来一盆温水,很是腼腆地来到柯老爷的面前:“老爷,水打来了,请您,您,”徐氏欲取下柯老爷的头冠,却又不敢,手指着柯老爷的脑袋,柯老爷欣然取下乌纱帽,放在桌子上,身子往椅背一倾,将脖颈搭在椅背上:“啊,美人,来吧!”
徐氏蹑手蹑脚地走到柯老爷的脑后,轻轻地,小心奕奕地松开柯老爷多日没有梳理的发束,手指不时地轻刮着柯老爷落满沙屑的头皮,霎时带来一种莫名的快感,柯老爷无比舒坦地长叹一声,幸福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女性手指的抓挠:“用力,再用力一些,唉,我的头皮好痒痒啊!”
“是,老爷,”徐氏应承一声,更加卖力地抓挠起来,同时,急促地喘息着,一对丰满的美乳在柯老爷的身后咚咚抖动,偶尔还会无意地碰撞到柯老爷的背脊,一种奇妙的感觉令柯老爷更加情迷乱荡起来,看看时间尚早,柯老爷强奈着满腹的淫念,深深地屏住气息,悄悄地嗅闻着小娘子奇妙的体味:破旧的囚服裹着一个生机昂然的胴体,同时,与饲草屑、黄沙面、汗渍、烂棉絮,……有机地揉合在一起,生成一种厚重的复合气味,隐隐还透出一股淡淡的肌香!在这股奇妙气味的剌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