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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妇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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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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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中鼻子一酸,挤出几滴可怜兮兮的涩泪来:

    “唉,自作自受,这能怨得了谁啊?”

    周郎中抹了一把泪水,俯身去拣拾被县吏扬撒得满地皆是草药,怀中的银子生硬地顶了一下倒霉蛋的胸脯,周郎中方才想起,自己的口袋里还有为数不菲的银子呢:看我都吓晕了,把口袋里的银子都给忘了,这个笨蛋,方才为何不掏出银子,打发掉县吏,从而保住自己的小妾呢?

    此念即出,周郎中又自我否决道:不可,县吏的事情摆平了,还有员外呢!

    并且,药铺被砸成这样,没有些银子,也是难以重新开业了,而顶顶重要的是,我在此地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从此再也混不到饭吃了。奶奶的,周郎中牙关一咬:人挪活,树挪死,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啊?有了这几十两银子,我到他乡还可以张罗起个药铺来,为何一定要死守在此地呢?

    想到这里,周郎中拣了几套换洗的衣裳乘着夜色正欲开溜,望着满地的廉价草药,周郎中油然来了灵感:

    “一不做,二不休,这酒鬼的银子太好骗了,这些草药扔了也扔了,我因何不胡乱配几副汤药,给那酒鬼服下去,然后,伺机再骗他一些银子。如果可能,我还要把酒鬼的媳妇拐走呢!”

    此念即出,周郎中好不兴奋,立刻蹲下身来,将散落的草药随意拢在一起,切碎、捣烂,搅匀,再规规矩矩地包装好,做完了这些,周郎中觉得还欠缺些什么:

    “嗯,我差点忘了,还应该给酒鬼的媳妇配一副药,哄她喝下去,今天夜里本人便可以,可以,嘿嘿,……嘿嘿,”

    一想起酒鬼的媳妇花妮,睡梦中的周先生禁不住发出嘿嘿的淫笑声,胯间的yáng具扑楞一下,鼓突起来。周郎中侧转一下身子,只见厨房里的花妮手捧着熬妥的汤药,正仰着脖子往嘴里灌呢,周郎中好不得意:哈哈,小娘们上当了,中招了!

    周郎中一眼不眨地瞅着花妮喝完了蒙汗药,色胆骤然膨胀起来,当着花妮的面,大大方方地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毛茸茸的大jī巴,一边不停地揉搓着、摆弄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向花妮凑拢过去:

    “美人,嘿嘿,美人,过来啊,跟我乐一乐啊!”

    看见周郎中昂然挺立的yáng具,花妮俊俏的面庞唰地绯红起来,将药碗丢在灶台上,转身欲逃,周郎中哪里肯放,一把扯住花妮的衣袖:

    “美人,你跑不了喽,药性即刻就要发作了,你不想做都不成喽!”

    说话间,药性果然发生了效力,只见花妮双眼一闭,身子一软,很是乖顺地瘫倒在周郎中的怀里。

    周郎中大喜,将花妮移挪到了厨房炉灶上方的一铺小土炕上,那通常是给厨娘、或者是仆人、家丁预备的,酒鬼家贫,哪有条件雇得起厨娘啊,平日里便成为花妮休息的场所。此时,周郎中将花妮搬到小火炕上,搂着陷入昏迷中的小娘们,那个欢喜啊;那个兴奋啊;那个激动啊,简直无法形容。

    只见周郎中一会弄弄秀发;一会摸摸脸蛋;一会吻吻香唇;一会啃啃粉颈;一会掐掐奶头;一会亲亲胸脯;一会舔舔芳草;一会抓抓大腿;一会咽咽口水;一会润润焦舌,把个周郎中忙得都不知自己姓字名谁了。

    “大胆庸医,你利用职务之便,不仅骗取钱财,还趁机采花掠色,本吏奉县太爷之命,特来拿你归案!”

    周郎中搂着花妮亲得正欢,摸得方才来电,头顶突然炸响一个惊雷,县吏出神恶煞地出现在色狼的眼前,周郎中大叫一声,推开花妮转身欲逃。但见县吏大手一伸:

    “流氓,哪里逃,现在已是人脏并换,还不快快与我去见县太爷!”

    也不知周郎中能否逃过此劫,且听下回分解。

    5百妇谱之《殉妇》第五回老恶棍淫色又敛财,周郎中诡计得婢妾第五回老恶棍淫色又敛财,周郎中诡计得婢妾针扎火燎练气功,十个庸医九个巫。

    信口开河起灾祸,拿腔作调画鬼符。

    无中生有搞离间,里挑外撅亲也疏。

    奸妇淫女诈银钱,溜之大吉获美姝。

    且说周郎中用麻醉药骗奸了花妮,又抓住妇人惧怕将丑出张扬出去的脆弱心理,胁迫花妮与其私奔,永远做他的女人,怎奈花妮横下一条心来,誓死也不顺从老色鬼。周郎中无奈,眼瞅着酒鬼的jī巴再也不淌血了,周郎中断没有继续赖在酒鬼家的理由,并且,大恶棍也不敢过分逼迫受尽污辱和蹂躏的小娘们,老家伙非常明白适可而止、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一旦把花妮逼到悬崖绝壁之上,再无退路可走,那么,狗急了还要跳墙、困兽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呢。

    “娘子,”周郎中依然厚颜无耻地称呼花妮谓自己的老婆:“倘若你真的不跟我走,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弃这个要求!”

    “祖宗啊,我的爷爷,你还让我答应你什么啊!”望着眼前这个无赖,花妮急得直拍大腿:“臭蚊子,你还叮上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得寸进尺的恶棍,你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反正也是这样了,你不要脸,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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