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可不行,这么漂亮的小脸蛋,挠坏了,多可惜啊,你知道,这张小脸值多少钱么?“”我挠,我挠,我非要挠!“窈娘的美丽令老太婆妒性大发,她不能容忍窈娘的美丽,她要无情地摧残窈娘的美丽:”哼,老娘不但要挠烂她的小脸,还要撕碎她的小嫩Bī,老娘要撕碎她的骚Bī,让她成为谁也不愿意要的破货!“老太婆说干就干,鸡爪子果然伸向窈娘的胯间,窈娘本能地并拢住双腿,老财主唉声叹气地乞求着:”老伴啊,求求你,她是我花一万钱买来的,还没等我偿鲜,你就又挠又抠的,一朵鲜花就这样给糟踏了,太可惜了!唉,我求求你了,别抠了!“”哼,“老太婆终于停止了抠掐,当鸡爪子从窈娘的胯间抽出来时,老财主非常清晰地看见,老太婆的尖指甲上鲜血滴淌,甚至还挂着细碎的肉屑,月光之下,莹晶闪亮,轻风拂来,飘来一股诱人的骚香,李有财好不心痛:唉,还没等我开苞,老太婆却先下手了,唉,完了,花了一万钱,却没有偿到鲜,让老太婆手指头一捅,这一万钱就报销了!这个败家老娘们!
老太婆的鸡爪子并没有触碰到姑娘的私处,而是把窈娘的大腿内侧抠挠出数道血痕,剧痛难忍之间,窈娘身子一软,倒在地上耍起了赖皮,死活也不肯起来了。李有财只好拽住窈娘的两条大腿,令老婆子扯着窈娘的双臂,像拖猪仔似地将窈娘拖回屋去,重新扔在床铺上。窈娘呻吟一声,双腿一蹬,口吐白沫,身子哆哆乱颤,李有财哭丧着老脸:”完了,她抽疯了!“也不知是真抽疯还是假抽疯,窈娘在床上乱踢乱蹬,一会哭一会笑,手里抓住什么便抛掷什么,很快便将屋子搞得乱七八糟,家俱被推翻,器物被砸碎,李有财两口子同时出击,一番打斗,方才将疯窈娘按倒在床上,窈娘也不挣扎了,呻吟数声,响起了鼻息,安然入睡了。
李有财终于松了口气,开始收拾房间,尚未收拾停当,嗷的一声,原来是窈娘睡醒了,一番哧哧的傻笑之后,故态复萌,又哭又笑,又打又闹,李有财两口子再度连手出击,又将窈娘制服,老婆呼呼大喘:”这败家玩意,你趁早给我甩出手去,否则,咱们的家业都给败在这个丧门星身上!“”可是,“李有财也被窈娘闹烦了:”就这小样,疯疯癫癫的,卖给谁啊,谁敢要哇?“”先给她看看病,待治好后,尽快甩出手去!“根据老太婆的旨意,李有财请来江湖郎中给窈娘看病,郎中握着小美人的手臂,煞有介事地又掐又捏,末了,开出一张中药单子,李有财拿着单子来到中药铺,掌柜的是个秃头老者,算盘珠子劈叭一响,把视金钱如生命的老财土吓了一大跳:”太贵了,这药可抓不起,不看了!“老财主吝啬钱财不肯病妾抓药,疯窈娘便给李有财好看,终日哭哭闹闹,见什么摔什么,碰到什么踢什么,大小便随处乱解,把个李府搞得臭气熏天,把个宅院闹得鸡犬不宁。老婆娘气得直跺脚:”老东西啊,瞅你干得好事,有钱没处用,却买来个活祖宗!“这样的生活的确让人无法忍受,李有财还是决定给疯妾治病,这次,他再也不肯请乱开药单的郎中了,老财主不知听了谁的指点,请来一位比疯妾强不了多少的癫半仙。这位半仙坚定地认为,有一种鬼魂附在了窈娘的身上,只要把鬼魂驱逐掉,窈娘的病自然就好了。征得李某夫妇的同意,半仙抽出一枚锈迹斑斑的长针,令李有财夫妇按窈娘,自己握着锈针,无情地剌向窈娘,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窈娘登时昏死过去,身子可怕地抽搐着,老婆娘有些放心不下:”先生,能不能扎死啊,“”没事,“半仙断然否定,锈针继续探向窈娘体内,殷红的血滴不断地渗出,看得老婆娘双手发抖:”先生,一旦扎死了,这一万钱就彻底报销了!“半仙的锈针非但没有把鬼魂驱走,却把窈娘扎得半死不活,李有财深怕弄出个三长两短,落得个人财皆无,只好打发了半仙。回头再看疯妾,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可不行,不能让她就这么死掉啊,一定要抢救过来,再伺机甩出手去,为了保住那一万钱,李有财只好忍痛出血,请来一位远近闻名的神医。而所谓的神医只简单地察看一下窈娘,便掏出一粒药丸来:”这是我家祖传的神药,名曰:一丸灵,且给她服下去,立竿见影,马上就好!“神药果然灵验,服下之后,窈娘秀目微睁,无比安祥地望着李有财,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老爷,你好啊!“”啊,好,好,“看见窈娘恢复了正常,老财主真是百感交集:唉,总算好了,这一万钱,算是没打水漂啊!嗨,何止是一万钱啊,这些天来,为了给小妾治病,老财主像个没头的苍蝇,四处乱飞乱撞,几乎请遍附近的郎中、大仙,那冤枉钱,那土鳖钱,那没有必要的钱,那毫无意义的钱,真是没少花啊,粗略算来,至少也有三千钱了,也就是说,这个小妾,应该是一万三千钱买来的!
小妾的身价既然如此昂贵,就应多加珍惜,仿佛是重金买来的景德镇名瓷,推不得,搡不得,更是大意不得,否则,哗啦一声瘫倒在地,还奢谈什么壹万三仟钱啊,一切便化为乌有了!于是,李有财两口子对窈娘爱护倍致,请大家千万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人道上的关爱,而是对牲畜,或是对贵重物品的珍惜!
不过,李有财夫妇高兴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