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周氏也不含糊,冲柏顺递了一个秋波,然后,也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媳妇真是好酒量啊!“婆婆笑迷迷地坐在餐桌旁,由衷地夸赞着,然后,端起饭碗,胡乱往碗里拨些菜肴,便非常知趣的躲到外间去了:”嘿嘿,你们喝吧,慢慢的喝吧!“一碗烈酒下肚,顿时把个小伙子烧得红头胀脸,灌得头晕目眩,穷小子傻呆呆地坐在土坑上,望着餐桌对面花朵般的新娘子,笨嘴拙腮的柏顺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爱慕之情:”呵呵,娘子,您真漂亮,您真水灵,都喜欢死我了!“”是么?“看见婆婆知趣的走开了,再加之烈酒下肚,周氏压抑多日的情欲,再度燃烧起来,听着穷小子纯朴的溢美之词,周氏放下酒碗,歪着小脑袋瓜,甜甜地唤了一声:”既然喜欢,就请过来吧!嘻嘻,“”娘子,“听到周氏的邀请,柏顺兴奋得色心咚咚的狂搏起来,周身颤抖不已地爬过餐桌,爬到周氏的身旁,可是,当柏顺抬起手来,正欲解开周氏的外衣,周氏也欲火熊熊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时,小伙子却嘎然停止住了,有力的手掌轻轻的搭在周氏的小腹上,活像一个初涉疆场的小卒子,面对着周氏这位年纪虽轻,却是久经沙场的风月老手,还是处男之身的穷小子,难免有些畏惧不前,临场怯阵了。周氏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嘻嘻,真是老实人,换了别人,早就像条恶狼似的猛扑过来了!柏顺越腼腆,周氏越欢喜,甚至主动伸出手来,握住柏顺的手腕,笑迷迷地探进自己的胸脯:”呵呵,摸到什么了?“”nǎi子,“柏顺傻怔怔的答道,手掌则贪婪地抓弄着周氏那双白馒头般鼓起的大nǎi子:”嘿嘿,嘿嘿,“摸着摸着,小伙子傻乎乎地淫笑起来,周氏主动解开柏顺的裤带,掏出那个早已硬梆梆的玩意,幸福地托在手心里,埋下头去,仔细地端详起来:”嘻嘻,以前,碰没碰过女人啊?“”没有,“柏顺诚实地答道,周氏表示怀疑:”鳖得难受的时候,没找窑姐给你泄泄火么?“”不敢,“柏顺还是如实作答:”那种地方,哪是咱们穷人去的地方啊,一来没钱,二来也不敢去,俺不仅面子矮,生来胆子就小,一看见生人,连头都不敢抬,尤其是陌生的女人,俺连瞅也不敢瞅一眼,怕招惹事非,……“”你瞅你这份能耐吧,“周氏以讥笑的口吻拧了柏顺一把:”你也算是个男人,脓——包!“”今天,俺不怕了,“在周氏的撩拨之下,柏顺再也按奈不住了,呼地纵身跃起:”俺再也不怕了,你是俺的娘子,俺不怕了,就是死,也不怕了,“说话之间,周氏已经宽衣解带完毕,幸福地仰躺下来,叉开白腿,妖冶异常地向柏顺摆了摆手:”既然不怕了,就请放马过来吧,别光说不练啊,嘻嘻,“”娘子,俺来了,“柏顺挺着铮明瓦亮的长枪便冲了过来,周氏的脸上绽开满意的笑容,双手轻抚着柏顺的胴体,立刻感受到滚滚而来的青春活力:那坚韧的肌肉;那极富弹性的皮肤;那山脉般暴起的血管;那热辣辣的气息;那一切的一切,岂是周老爷所能同日而语的?当柏顺将那个玩意送进周氏体内的那一刻,周氏因过份的激动,不禁有些忘乎所以起来,一边享受着柏顺的磨擦,一边情意绵绵的揉搓着柏顺的胴体,抚摸到情飘意荡之时,周氏索性狠狠地掐拧起来,怎奈柏顺的肌肉简直比顽石还要坚硬,尽管周氏费了好些气力,还是没能掐拧住。而柏顺则像个第一次发情的小牛犊子,呼哧呼哧的大作着。周氏别提有多性福了,似乎有些飘飘然了:”哦——唷,哦——唷,哦——唷,“周氏搂着柏顺的脖颈,忘情地呻吟着,身下已经湿乎乎的一片,甚至都浸湿了褥子,周氏仿佛死亡般地圆瞪着双眼,柏顺带给他最大的感受便是:他的玩意太硬了,把我的里面震捣得麻酥酥、痒剌剌的,有一种强烈的排尿欲望。于是,周氏稍试放松了身子,悄悄地排起尿液来,岂知,哪里是什么尿液,原来是大滩的、超量的淫液,顿然把周氏的下身搞得滥泛成灾了。
……新婚之后,周氏再也不肯让柏顺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刨食了,在周太史身旁纠缠了多年,老太爷的赏赐颇丰,如今跟了新丈夫,周氏拿出五两银子给柏顺做本钱,置办一些针头钱脑的小商品,赚些微不足道的蝇头小利。柏顺非常喜欢这个营生,每天早饭后,便挑起担子,走街串巷,不辞劳苦的奔波起来,傍晚回家后,周氏早已烧好饭肴,一家人围桌而坐,幸福地进共晚餐。然后,婆婆主动收拾桌椅,洗碗刷筷,而柏顺则掏出一天的经营额,与周氏盘腿坐在土坑上,小两口一边数点着,一边算计着:”今天赚了多少铜板啊!“”还算不错,“数来数去,终于算出了利润:”赚了八个铜板,好了,“周氏打了一个哈欠,开始张罗宽衣睡觉了。于是,小两口双双钻进被窝,临睡之前,当然要做一番那种事情,柏顺一边幸福地温存着小娘子,一边讲述着白天的见闻,听得周氏津津有味:”还有没有哇,“周氏听得意犹未尽:”今天还听到什么新闻了?“”有,还有,“为了满足娘子的好奇心,柏顺稍试思忖一番:”对了,我想起来了,徐家庄的徐老秀才,要卖房宅,做进京赶考的盘费,可是,他只肯卖宅子的一角,所以,没人愿意买!“”哦,“柏顺说者无心,周氏听者有意:”徐秀才,我知识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