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四哥应该感谢我还差不多,”男人声音得意地接道:“要不是我一枪结果了那个瘦高个男人,打击了他们的气势,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场子,”
瘦高个和枪,
单思华听得心里一激灵,莫非这个说话的男人,就是开枪打死顾城的夹克衫,
房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只听女的接道:“我就搞不懂,那个场子有什么好,四哥就非得要占过來,还要费这么多周转,花费这么多人力和jīng力,值得吗,”
“这个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題,我猜想是面子问題,”男人声音随即接道:“你想想看,四哥之前放出话,说一定要收了高乐高的场子,要是放弃场子,不就等于是给姓单的那个小子低头了吗,”
“但我看四哥最近也挺累的,估计是被姓单的小子搞得jīng疲力尽,”女人声音接了一句,
“所以四哥才决定把高乐高场子收回來以后,退隐社会,让我做大哥,”男人声音得意地接道:“好了,别说话,快把内裤脱掉,劳资喜欢一丝不挂的做才带劲,”
最后这句话,预示着房间里即将要发生什么,
原本单思华还担心房间里会不会有其他人,不敢贸然闯进去,但听了男人的最后这句,单思华准备要进去,
从两人的对话内容,基本可以断定,说话的男人就是开枪打死顾城的夹克衫,单思华恨得咬住牙齿咯咯直响,
之所以沒有冲进去,是怕里面还有其他人,
但听了最后这句话,说明房间里即将要行男女之事,应该不会还有另外的人,
为了谨慎起见,单思华小心翼翼地找到窗帘的角,聊起边沿往里面探望,
这一望不打紧,可把单思华怔住了,
只见房间里宽大的席梦思床上,有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正在晃动,
原本这种场面也沒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但让单思华吃惊的是,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被五花大绑地仰躺在床上,而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带丝线的皮鞭,
两人居然在玩chéngrén游戏,
按捺住好奇之心,单思华瞅准一个空挡,出其不意地从窗台上一跃而入,钻进了房间里面,
面对从天而降的单思华,女的吓得双目圆睁,嘴巴张大成一个“0”字,连呼救都忘记要喊,就吓得晕倒在床边,
席梦思床上的男人眯着眼,并不知道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嘴里还在嚷着:“快來宝贝,先抽下面,等我过瘾了就换你抽,”
单思华一把夺过女的手里的皮鞭,顺手就给了男的一鞭子,
“呀,你轻点,干嘛用那么大劲,小心劳资等下更用力,”男的发出一声大叫,说着话睁开眼,发现了站在房间里的单思华,
“你……”男子满脸惊恐,刚想叫什么,已经被单思华捏住嘴角,疼得他说不出话來,
单思华沒有猜错,被绑在床上的男子正是之前和顾城发生口角的夹克衫,
虽然此刻的夹克衫男子一丝不挂,但那张脸和眼里的桀骜之sè,还是让单思华一眼就认出,这个男子就是开枪打死顾城的夹克衫,
也活该夹克衫倒霉,正在玩chéngrén游戏,却被单思华突袭,
夹克衫做梦都沒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单思华,之前被绑住的手脚,这下子动弹不得,成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还记得我吗,”单思华紧紧捏住夹克衫男子的两腮,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问了一句,
看到近在咫尺的单思华,夹克衫整个人都软了,眼中布满求饶的神sè,
“为什么要打死顾城,说,”单思华单刀直入,将话題切入正題,甚至连夹克衫叫什么名字都懒得问,
夹克衫哆嗦着嚷道:“你先把我嘴放开,”
意识到自己手下太用力,让夹克衫男子无法叙说,单思华稍微松了松手,追了一句:“要是你敢撒半句慌,劳资马上要你的命,”
得到放松的男子不敢怠慢,随即回道:“这都是四哥的主意,他要我带人去收拾那个瘦高个,”
“为什么,”单思华急道,眼前浮现出顾城的音容笑貌,恨不得一拳把夹克衫的脸打扁,
“因为四哥说那个瘦高个太猖狂,不教训他不足以引起大家重视,”夹克衫接了一句,见单思华沒有出声,赶紧补充道:“大哥,你放过我,我带你去找四哥,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面对夹克衫的求饶,单思华报以一声冷笑:“不必劳烦你,他自然会來找我,”
不待夹克衫反问,单思华自顾接道:“说,你是哪只手拿枪打死顾城的,”
“你要干什么,”夹克衫满面惊慌,不安地问道,
单思华不耐烦地接道:“快说,要不然就把你手和脚都砍掉,”
“不要,我说,我告诉你,”面对单思华冷得如刀锋的目光,夹克衫胆怯了,弱弱地接了一句:“右手”
“好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