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暗自庆幸的俞渝终于感到害怕,这个白金龙哪里是有特殊癖好,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狂。
像这种心里扭曲的变态男人,没有谁会知道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这正是俞渝所担心的。
所以俞渝才会开口求饶,希望能够唤醒白金龙的良知。
不料白金龙误以为俞渝是为了贪图钱财而故意求饶,竟然撒了一把钞票在椭圆形床上,还说出那种近乎交易的话语,令俞渝感到了绝望。
俞渝想大声呼救,但盛豪大酒店的星级套房隔音设备很好,就算走廊上有人经过也不容易听得到。
俞渝想拼命挣扎,但又怕这样会激起白金龙更加的疯狂,只会于事无补,适得其反。
无奈之下,俞渝只能够含着眼泪,任凭白金龙这个变态男人在她的身上施展雄性的威力,几度差一点昏厥
两个小时过去了,白金龙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对于俞渝而言,却像是过了两个世纪。
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俞渝没有给童世福打电话,连夜回到两龙镇。
回到高乐高,童世福乍见到俞渝的满身伤痕,心疼不已,扬言要找白金龙算账,被俞渝拉住。
“算了吧,就算你去找他又能够怎么样,你又斗不过他,再说高乐高飞场子还得仰仗他照看着。”
听到俞渝的话,童世福沉默了。
俞渝说得不错,高乐高的场子全靠了白金龙从中帮忙,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兴师问罪,只会产生不良影响。
童世福艰难地做出妥协的决定,苦着脸回应道:“俞渝,只是这样就苦了你,让你受苦了。”
“没事的,只要高乐高的场子没事,比什么都重要。”俞渝反倒安慰童世福,其实心里像吞了蜡烛一样难受。
从那时起,童世福变得有些消沉,逐渐好上赌博,借着那种输赢之间的心里落差来填补内心的苦闷。
不久之后,童世福告诉俞渝,说他中了别人的计策,惹到了比较厉害的角色。
随着事情的深入,童世福的行踪开始飘忽不定,常常用公用电话和俞渝保持联系,俞渝的心也一直悬着。
终于有一天,童世福打电话告诉俞渝,说出事了,要俞渝赶到市区和他汇合。
见面后,童世福告诉她,说正在被金四的人追债,被迫躲到市区来。
俞渝不明白童世福为什么那么害怕金四,当即提议找白金龙帮忙解决。
童世福摇摇头,表示他已经找过白金龙,没有用的,因为金四的后台比白金龙还要厉害。
见俞渝满脸惶恐,童世福安慰道:“俞渝,你尽管放心,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高乐高的场子都是留给你的,我老早就把经营权过渡到你的名下。”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俞渝颇为感动,扑倒在童世福怀中:“要不我们把场子卖掉,远走高飞。”
童世福叹息一声接道:“你跟着我已经和父母闹僵,如果再因为这件事情和我一起东躲西藏,我将会一辈子都不安心的。”
“俞渝,你肯下嫁给我,我已经很满足,也很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包容。”童世福接道:“俞渝,再不要提转让场子的想法,你忘记当初我们是那么辛苦才得到的吗?”
俞渝似有所悟地点点头,接了一句:“那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这些年做过些什么,自己很清楚。”童世福像是做出很大的决定似的回道:“你回去后,只管死守住场子,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临分别的时候,童世福又特别关照:“俞渝,你一定记住,高乐高的场子是我留给你养老的资本,无论如何都不要转让出去,这也是我唯一可以给予你的。”
说到这里,童嫂停止了描述,整个人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单思华缓缓站起身,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最终却卡在喉咙里无法说出。
白金龙的变态令单思华始料不及。
原本在单思华的想象中,白金龙只是一个贪图女色的男人,仗着有点权势玩弄女性。
但童嫂的描述彻底颠覆了单思华的想象,没想到白金龙竟然还是一个变态的男人,做出那些有驳常理的龌蹉行径。
有其父必有其子!
怪不得白志超也是一个胡作非为的人。
像这样的爸爸,又怎么可能培养出好的孩子?
这样想着,单思华突然觉得,上次斩断白志超的手指是应该的。
“现在你该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兴隆夜总会了吧?”俞渝在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随即补充一句,打破了房间的沉寂。
“童嫂,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童老板都已经死掉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陪那个男人,你不是说白金龙没有能力帮助你吗?”单思华接问一句。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我无法从丧失童老板的伤痛中缓过气,只要有一丝希望可以为童老板报仇,我都不会放弃。”童嫂幽幽地接道:“就像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