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不是怕了?怕他再砍断你几个手指?”游丽不屑地瞄了白志超一眼,接道:“你这样只会助长他的嚣张。再说了,我可不愿意做你们之间的筹码。白志超,你平时打我骂我,我都忍了,可你现在却要把我当成什么样?”
“游丽,我沒有其他意思,这件事情就算是我的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前对不起你的地方,和单思华重归于好吧,就算是我求你了。”白志超哭丧着脸回道,同时瞄了一眼王美玲。
“你想怎么样?想要我跟着单思华过?”游丽沒有理会旁边站着的王美玲,逼问向白志超。
“游丽,你也知道单思华的个xìng,我怕真的有一天他会像在两龙镇砍那个人三刀那样,把我也砍个半死不活的,我真的害怕。”白志超终于道出了实话,“游丽,我求求你了,让我和你离婚吧。”
面对游丽和白志超之间的对峙,王美玲根本插不上话,一时之间忘记了要迈动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喝,你终于说出这样的话了。”游丽冷笑着接道:“小白,我原來以为你是多么的厉害,经常对我指手画脚,沒想到一个单思华就这样把你吓得这样,这种窝囊话都说得出口,你怎么配做一个男人?”
“游丽,以前是我不对,趁现在我们沒有小孩,我退出,绝不妨碍你和单思华,只求你答应我,和我离婚,我真的很害怕,求求你了。”白志超全然不顾颜面,继续哀求道。
“哼,”游丽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志超,转而对王美玲接道:“你告诉单思华,我不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绝对不会,这辈子也不会。”
说完,游丽径直返回房间,眨眼就不见踪影,就像刚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样。
房间里装有窃听器!
王美玲猛然顿悟,望了眼蹲在沙发边狼狈不堪的白志超,本想说句安慰的话,终于还是忍住,毅然转身拉开房门,很快溶入到夜sè中。
出了高档住宅小区的大门,王美玲不敢有所逗留,急速赶回对面的租屋,迫不及待要将情况向单思华汇报。
不仅如此,王美玲的身心也莫名其妙地对单思华升腾起一丝渴望,渴望被单思华抱在怀里的感觉,渴望和单思华一起遨游在爱的河流,就在今晚。
这份感觉曾经也有过,但却沒有像今天晚上这样來得猛烈,來得势不可挡,令王美玲有些难以自持。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租屋,空荡荡的房间把王美玲刚刚堆积的热情瞬间扑灭:单思华不在屋里!
王美玲冲进卫生间,依旧不见单思华的身影。
说好了在屋里等消息,怎么转眼工夫就不见人影,单思华去哪里了?
王美玲满腹狐疑地走到窗边,凝望着对面高档住宅小区门口那盏明晃晃的路灯,掏出手机拨通了单思华的号码。
在王美玲从白家出來的同一瞬间,单思华刚好钻出出租车。
脚刚踩上两龙镇的土地,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单思华沒有细看來电号码,随手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出租车掉头往古城镇方向驶去。
“华哥,你现在哪里?有沒有赶到两龙镇?”话筒里传出的是小雀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刚到,怎么了?”单思华对着话筒反问道,先前那丝不好的感觉再次涌上心间。说來也怪,今天晚上只要听到小雀的声音,就会产生那丝不好的感觉。
单思华最担心的就是顾城的安危。
“华哥,刚刚医院來电话说,我们的老板已经挂了。”
“呼”单思华暗自松了口气,原來是高乐高的老板死掉了,怪不得会有丝不好的感觉。
“小雀,你不要慌张,你先在渔船上呆着,我马上过來,等我到了再详细谈。”单思华随口安慰了一句,望了望不远处通向长江边的小马路,准备赶去长江边。
先前小雀在电话里说过,他在一条小渔船上,要找到渔船,当然得先去江边。
单思华下车的地方位于公路和小马路的交接点,顺着小马路的缓坡走下去,就是高长江曾经经营过的碎石场,从碎石场过去就是两龙镇的码头,那里经常停靠着一些小渔船,小雀应该就在其中。
“华哥,我已经沒有在渔船上面,你不要到长江边去。”话筒里小雀急道:“我现在场口的一家茶馆里面,你到那里來找我。”
接着,小雀又补充说明了具体位置。
小雀口里所讲的场口,就是指两龙镇唯一的那条长街的街口,对小雀所讲的那家茶馆,单思华有些印象,当即转身往长街口赶去。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放回口袋的电话再次响起,单思华以为是小雀还有什么忘记了补充,顾不上看一眼号码,直接按下接听键,冲话筒喊道:“还有什么情况?”
“华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在屋里,你现在哪里?”话筒里传出的并非小雀的声音,而是王美玲略显焦急的询问。
“哦,我现在不在古城镇,因为出了点紧急情况,必须亲自來处理,所以來不及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