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看你瘦瘦小小的吊样,口气倒蛮大,有意思。”持刀男子晃动着手里的刀,讥讽道:“你也不问问看,我们是跟着谁在混,还胆敢來管我们的闲事。”
“我管你跟着谁混,再不走莫怪我下黄手!”单思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拳头捏得紧紧的。
“那就活该你倒霉。”持刀男子似乎也不耐烦,一声令下,围住单思华的几个男子从几个不同的方向围攻上來,手里像变戏法一样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从來沒有见过这阵势的王美玲吓得双腿发软,发出一声“妈呀”,随即瘫软在地。
不知是因为刚才过度的奔跑产生的疲劳,还是被这几把砍刀吓破了胆,王美玲在发出一声叫唤后竟然晕死过去,单思华也顾不得查看,看着围攻过來的几个小子,当即暗叫一声:來得好!
从南方回來以后,很少有这样大展身手的机会,单思华的拳头也有些发痒,今天晚上这几个毛头小子撞上他,还不知道是谁活该倒霉。
单思华早就蓄势待发,瞄着他们快要围过來的当口,突然倒地侧身,双手撑地,來了一个360度的扫堂腿。
只听“光砍当”几声响起,几个围上來的小子无一例外地被扫堂腿扫中小腿,纷纷跌倒在地,“光砍当”的声音就是砍刀碰到地面发出的声音。
一击得手,单思华并沒有停留,猛然翻身一跃,直接矮着半个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记上勾拳掏在先前发出动手命令的男子身上。
发布命令的男子还沒有回过神,腹部已经挨了一记重拳,当即疼得蹲在原地,连话都说不出來。
这段过程说來话长,其实也就在两秒钟之间。
两秒钟以前,这帮小子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单思华,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两秒钟以后,在他们的眼里,单思华已经变成一只凶狠的狼。
被击中腹部的小子在倒地的刹那,其余的几个小子相继挣扎着爬起身,不顾一切地四下逃散,转眼消失在茫茫夜sè中。或许他们从來就沒有见过单思华这种厉害的身手,只吓得屁滚尿流,连他们的老大都顾不上了,逃命要紧。
见手底下的几个人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被击中腹部的小子早已经沒有了先前的耀武扬威,勉强直起身,半坐在地上开口求饶:“大哥,对不起,不知道你是高手,算我看走了眼,你放过我吧。”
“刚才叫你走,你偏要肇事,何苦呢?”单思华并不想对此事追究,只是淡笑着回了一句。
说着,不再理会被击中腹部的小子,甚至连姓名和绰号都懒得问,也不想知道这小子是跟着谁在混迹。
单思华关心的是处在昏迷当中的王美玲,说完这句话后,他扶起王美玲,将王美玲温软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口,同时掐住王美玲的人中,低声疾唤道:“快醒醒,老同学,你快醒醒。”
原本被击中腹部的小子以为单思华会对他大打出手,沒想到单思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并不在意他的存在,当即支撑起身子,转身往來时的路上退去。
与此同时,王美玲悠悠醒转,由单思华扶回了租屋。
“老同学,谢谢你。刚才要不是你,恐怕我已经被他们侮辱了。”王美玲坐直身子,感激地说了一句。
已经从最初的愤慨中解脱出來的单思华沒有了先前的反感,甚至觉得王美玲其实也有些可怜,不由得回道:“不用谢,其实刚才也怪我,要不是我赶你出去,你咋会遇上那几个小子。”
经过这段意外的小插曲,消除了单思华和王美玲之间的不愉快,无形中把两个人的心又拉近了些许距离。
“老同学,恕我直言,刚才你为什么突然暴躁起赶我出去的?”见气氛缓和,王美玲好奇地追问了一句。
“也沒什么,就是觉得你为什么那么看重小白的钱财,甘愿做小三,也不愿意和小白结婚。”单思华如实回道。
“本來我就见不惯小白那副嘴脸,如果真的要和他生活一辈子,我当然不愿意。”王美玲说着话似乎有些激动,“我和小白在一起,除了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所以说,要我嫁给小白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暂时的假装也不行?”单思华试探道,语气也沒有先前的那么强硬和蛮横。
听着单思华这种商量的口吻,王美玲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缓缓接道:“老同学,事实上我也有些同情游丽的遭遇,我也很清楚你现在的心情,但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沒办法帮到你
,所以请您原谅我,实在是沒有办法。”
“那昨天你为什么又要答应?”
“还不是怕你会对我使坏。”王美玲担忧地望了一眼单思华,接道:“谁不知道你曾经在两龙镇砍了别人三刀,大家都知道你比以前读书的时候厉害多了。”
原來王美玲是迫于自己的威慑,才假意应承。
单思华跟着发出一声长叹:“好吧,我会另外想办法的。”说着似有所悟地接道:“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題,这个问題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