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阿格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单思华跑出去,和chūn仔一起登上了去赣州的火车。在临上火车的时候,阿格特意问了相关的工作人员,听说这样的疑似病例必须经过7天的隔离观察,确定体温没有异常以后,才可以解除隔离观察。
了解了这一情况之后,阿格便和chūn仔商议,先赶回老家,替爸爸念好头七,然后争取在第7天之前赶回来,再找单思华。
尽管他们很担心单思华的身体状况,但因为时间紧迫,也不敢作过多的耽搁,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老家,顺利替阿格的爸爸念完头七。
随后,阿格两人又风风火火地赶回白云区,找到疑似病例的隔离观察区域,通过观察区的工作人员的排查,被告之单思华也提前两天出了隔离区域。
得知单思华平安出来的消息,阿格和chūn仔兴奋不已,他们一遍一遍的拨打单思华的电话,想取得联系,却发现单思华的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根本就联系不上。
兴奋之余,阿格两人又不免有些担心,单思华到哪里去了?难道是急着回南田工业区找李老板算账去了?
考虑到这一点,阿格两人随即赶回南田工业区,希望能够找到单思华的踪迹。结果在曾医生小楼边的树林里蹲了两天,并没有发现单思华的身影。不仅如此,连李老板和曾医生也不曾见过。
阿格和chūn仔并没有灰心,因为他们知道,单思华一定不会放过李老板,就一定会来这边找曾医生。于是他们在南田出租房找了一间小屋租住下来,继续等待单思华的出现。
还在去赣州之前,阿格和chūn仔也去过曾医生的楼里,对李老板的情况略有了解。单思华想要收拾李老板,就必定会再次来找曾医生。要想和单思华联系上,就只能在曾医生的小楼附近查探,除了这个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考虑到李老板对阿格两人比较熟悉,chūn仔又出面纠集了几个游手好闲的小毛贼,要他们有事没事就去曾医生楼外边的小树林里去逛逛,伺机看看能否碰上单思华。
就这样,两人昼伏夜出,一边留意曾医生的动向,一边暗中和那几个小毛贼一起,对树林及周边地区进行查探,希望能够看见单思华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苦苦等候了许多个夜晚以后,终于在今天晚上,等来了单思华的出现。
听完阿格和chūn仔的叙述,单思华不胜唏嘘。他没有想到阿格和chūn仔为了等到自己,竟然不辞辛苦地每晚每夜守候在曾医生的小楼附近,只为能够和自己一起,对付李老板这个老老流氓。
“那个小叼冒被你一击吓昏了头,竟然忘记了我的交待,还好我机灵,想着会不会是华哥回来了。就马上跑过来一看,果真是华哥你。”chūn仔跟着补了一句,“华哥看起来比以前jīng神了好多,我也想去理个短发,这样看起来jīng神。”
“华哥,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里了?”阿格淡笑着打断了chūn仔的感慨,若有所思地将话切入正题。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单思华夹了一片卤猪耳朵放进嘴里嚼着,顺手端起酒杯,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来,干了这杯酒,我慢慢给你们说。”
“叮”“叮”,三个装满啤酒的玻璃杯碰在了一起,溅出些许啤酒花。“干”三个人异口同声,举杯仰脖。
阿格和chūn仔放下空杯,神情专注地望向单思华,静静期待着他的讲解。
单思华放下空杯,点燃一支香烟,向阿格和chūn仔说起了这十多天来的一系列奇遇。当说到被浸铁笼子的时候,阿格和chūn仔都面露惊讶,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接着,单思华讲到了跳进小河,在回水沱里将米兰救上岸的惊险一幕,阿格两人的眼睛再度睁大,面上俱是难以置信。
“华哥,没想到你的水xìng这么厉害,改天有空一定要教教我。”chūn仔忍不住插了一句,由衷地赞叹道。
“后来那个女孩子呢?有没有报答你?”阿格也跟着问了一句。
单思华淡笑着点点头,逐将米猜如何替自己找向导,亲自送自己过吊索桥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并没有把和米兰两度**的事情说出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单思华从来都是难以启齿的。
等单思华结束了亢长的叙述,chūn仔有些坐不住了,他“霍”地站起身,趁着酒劲嚷道:“这个李老板太可恶了,居然对你的生死不顾,绝对不能饶了他。华哥,你说吧,只要你一句话,想怎么搞他,我绝对不会手软。”
“暂时先不忙找他。”单思华应道:“他肯定以为我已经被浸铁笼子,死在缅甸了,自然会放松jǐng惕。我想先找到小伟和妈妈他们的消息。”
“嗯”阿格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口接道:“但据我们观察,这个李老板要嘛就是还没有回南田工业区,要嘛就是将那些东西重新找地方放了。反正这几天,我们都没有见过李老板。”
“那曾医生呢?有没有见过?”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