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孩子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为什么不在这里做了?你们不是玩得很好吗?”单思华假装不解,明知故问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做得好好的,她不在这里做了?”
单思华此话一出,黑背心“澄”地坐起来,晃动着山峰,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单思华看了足足有好几秒钟,不答反问道:“你和海哥到底是不是朋友?”
“怎么这样看着我?”单思华强作镇定道:“难道我和海娃是不是朋友,和这个阿芳有什么关系吗?”
“也不是这么说,”自觉有些失态的黑背心随即堆起笑脸,重新躺回单思华的胸口,接道:“我就是有些奇怪,如果你和海哥是好朋友,就应该知道阿芳的事情。”
黑背心的回答让单思华恍然大悟,阿芳在这里做,海娃应该了解一些基本情况,如果自己和海娃是好朋友,就应该也会对阿芳的事情有所了解的。如果自己连阿芳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又怎么谈得上和海娃的好朋友呢?
难怪黑背心会有此疑问,原来是这个原因。恍然大悟的单思华这才记起,曾经听海娃说过,阿芳被李老板胁迫,逼其为他服务的事情。
心念至此,单思华灵机一动,当即笑着回道:“我只听过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没有问过海娃,你们的情况。就是因为是朋友,有些话反而不好意思问出口的,你应该懂的吧。”
说完这句话,单思华自己都感到有些恶心,自己居然连这样的矫情话都说的出口。若非是为了探得阿芳的下落,他才懒得和这个黑背心在这里浪费口舌。
“所以说,你们男人啦,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想吃,嘴上却说不要,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到了这里面,马上就显出原形了。”黑背心“哧哧”娇笑着回道,芊芊玉手不失时宜地在单思华的胸口游走。
单思华强忍住内心的焦躁,耐着xìng子等黑背心往下说。笑了一阵,见没有反应,黑背心以为单思华生气了,可能怕失去这个良好的声誉的顾客,便又笑道:“那你想知道阿芳的什么情况?”
见黑背心肯透露阿芳的消息,单思华又是一阵心跳加速。他努力稳定了高昂的情绪,接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你都说她已经不再这里做了,那上哪里可以找到她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她来的时候,只是要我帮忙把上个月的基本工资结算一下,说过几天再过来拿。”黑背心不疑有他,如实回道。
本来听黑背心说她也不清楚阿芳去了哪里,单思华就感到有些失望,但黑背心的最后一句话让他重新点燃了希望:阿芳要黑背心帮忙领工资,这样说来,阿芳还会到这里来找黑背心,如果自己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不是正好可以截住她?
“你们这里还有基本工资吗?”为了不使黑背心起疑心,单思华又转移了话题问道。黑背心马上应道:“当然有,我们这里是30块钱一天的基本工资,小费另算。”
“那她说了什么时候来拿工资吗?”缓了缓,单思华又话锋一转,接道:“要是来了,麻烦你介绍一下,就说我想和她认识一下,可以吧?”
“具体她没有说,好像是说这段时间有点麻烦,她会临时打电话给我的。”黑背心不假思索地接道,不像是在撒谎。
“那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可以给我一下吗?”单思华顺势追问了一句,有种快要接近真相的感觉,心里也产生一丝莫名其妙的慌乱。
“没有,她说过几天可能要去另外的地方,这几天正在忙其他的事情,等过去其他地方安定了下来,才会给我电话号码的。”黑背心如实回道,略带醋意地补了一句:“你都不想要我的电话号码吗?”
“要,肯定要的。”单思华顺口答道,既然你要给我,为什么不要?有一个号码总比没有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够派上用场。
于是,黑背心又晃动着白皙的山峰,大大方方地掏出手机,和单思华互换了电话号码。末了,她又似有所悟地补充道:“对了,我也有个疑问,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找阿芳啊,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你们的兴趣?”
听出黑背心话中有话,单思华不动声sè地诱导道:“我们,你的意思以前也有男的这样找过她?”
“何止是男的,听说还是一个大老板那。”黑背心略带羡慕地回道:“那个大老板姓李,听说在这里一带有些实力,以前阿芳在这里做是时候,他经常跑来点阿芳的钟。”
黑背心的回答让单思华想起了李老板对阿芳的所作所为,当即恨得牙痒痒。但考虑到可以趁机多了解一些阿芳的情况,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等黑背心继续往下说。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的,以前在这里做过的人都知道。”黑背心饶有兴致地接道:“只是让大家都搞不懂的是,这个李老板每次来只点阿芳的钟,对其他的人连看都不看。”
说着,黑背心转了一下身子,将两座山峰放在单思华的臂弯后,才又接道:“最奇怪的是,阿芳说什么也不和这个李老板做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