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问向李强道:“那鱼塘在啥地方,我们可以去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听说养鱼需要申请啥的。也只能如此了。
单思华发出长长的叹息,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
难道真的是男人不抽烟,枉自在人间吗?或许男人的烟瘾就是这样形成的吧。
单思华悻悻地想着,正yù向李强讨支香烟来抽抽,门外走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巡夜的管教过来了,两人的谈话被迫中止。
重新躺回铺上,单思华反复思考着李强所打听来的消息,决定要搞清楚这个鱼塘的存在。
第二天上午,放风的时间刚到,单思华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作文去了办公室。李强则继续去打听关于杨二的消息。
看见密密麻麻的写满整整三页汉字的便笈纸,吴指导员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么快就写好了。”
“恩”单思华难掩内心的喜悦,重重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吴指导员信手翻阅了一下,随口说道:“评选的结果会登在黑板报上,到时你可以去看看。”
说完这话,吴指导员做了个可以出去的动作。
单思华突然想起李强打听来的那个消息,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吴指导员证实一下?
“报告,我还有一个问题。”单思华壮起胆,大声地说道。
见单思华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不动,吴指导员淡淡一笑,示意他说下去。
要知道,自从接触了杨二,参悟了杨二独创的三字经,再加上那些特别的经历后,如今的单思华已经变得不再怯场,对于所想的事情也敢大声说出来,不再犹豫不定。
得到吴指导员允许,单思华马上接道:“请问我们这里有鱼塘吗?”
吴指导员闻听此言,脸sè稍微一变,有些吃惊地望着单思华好几秒,才接道:“你问这个干嘛?”
听这话的意思,这里应该有鱼塘。
单思华不明白吴指导员为什么会露出惊讶的神sè,飞快地思考了一下,接道:“不晓得我可不可以去守鱼塘?”
“守鱼塘不是想去就去的,等你表现好了再说吧。”吴指导员淡淡回道。
单思华还待追问,却见吴指导员面露不悦,怕继续问下去惹恼了她,会适得其反,只好失望地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到放风的cāo场边,迎面几人拦住了去路。
一抬眼,就看见黄鼠狼一脸坏笑地双手抱在胸前,旁边两人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单思华本能地后退半步,暗道:又是这个yīn魂不散的黄鼠狼,不晓得今天又要搞啥花样。
“咋了,昨天在厕所遭说得不好意思,今天就不敢去了?”黄鼠狼旁边的一人打趣道,面带讥讽。
“你们想干啥?”单思华jǐng惕地注视着三人的举动,反问道。
“想看看你是不是缩到乌龟壳中去不敢出来了?”另一人冷笑道:“没想到跑去办公室了,哈哈……”
“我去办公室关你们啥事?”尽管面对比自己高大的三个人,单思华还是倔强地回敬了一句。
黄天白rì的,我就不信你们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
单思华这样想着,瞟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一名管教。
“咋了,又想咬人是不?”黄鼠狼满脸讥笑地说道:“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做仓霸,一天除了跑办公室,你还能干啥?”
说完,黄鼠狼也瞟了一眼cāo场边站着的那名管教。
看着不断围拢过来的犯人,单思华暗暗蓄势,如果他们敢先动手,就用昨天想好的那招出其不意地把黄鼠狼打倒。
等下就要你晓得,不用咬人,老之一样可以把你放倒。
单思华全神贯注地盯着黄鼠狼,在心里恨道。
黄鼠狼并没有要出手的征兆,继续讥笑道:“你个小墙尖犯,打不过就咬,咬不过就往办公室跑,简直连女人都不如!”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唏嘘,都在说单思华不像个男人。
本来单思华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黄鼠狼的一再奚落让他不禁怒火中烧,恶向胆生。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该死的黄鼠狼,一定是受了应奎的吩咐,存心来气煞人的。
单思华只感到血直往脑门上窜,呼吸加快不少。
“咋了,想咬人?”黄鼠狼仰头冷笑道:“有本事你来咬我啊,别及八像个女人一样在那里喘粗气。”
这黄鼠狼分明就是用激将法。
脑子里灵光一闪,单思华突然记起那天晚上,杨二就是中了应奎的激将法,结果被管教带走,至今没有确切消息。
这黄鼠狼本就和应奎是一伙的,肯定也晓得个中的奥妙。
再联想到自己第一次在厕所碰到应奎,这黄鼠狼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一拳。而后面这两次却不出手。
按说自己把应奎咬伤,黄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