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指着金毛犼手中的玉盒发话道:“佛教真是好大的手笔,不知道这里面装了多少小儿的心肝!”
紫阳真人毫无忌惮的问话,让场面当时就冷清下来。惠岸的眼中喷出了一道怒火。就听着紫阳真人接着又道:“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蝼蚁的命是命,难道小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菩萨好意,贫道心领。这长生不老药,贫道不敢消受。”
看到紫阳真人的冷sè,金毛犼强笑了一声:“真人说的哪里话?我教一向以慈悲为怀,哪能行此恶事,恐怕真人是弄错了吧!”
“贫道百年前去访东海三岛,见数百小儿于岛上。当时还以为东海三仙打算开善堂济世,却没想到,这三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以小儿的心肝入药。贫道当时就曾与他们闹得不欢而散,难道这些事情你们不知道吗?”
“这老头正义凛然,挺对贫僧的胃口,若是不救他的话,大理难容!”刘能本来是报着打酱油的心态,来偷听几人谈话的。但听到此处,到对紫阳真人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心中暗下决心,一会惠岸与金毛犼要是出手的话,他也必会出手,来管一下这件闲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佛尚且能割肉饲鹰,这些小儿奉献心肝,又算得了什么。那是为我佛教昌盛奉献,乃是死得其所。来世投我佛门,必成罗汉之身。”听紫阳真人这么说,惠岸马上张口反驳道。
“一派胡言!”紫阳真人闻言大怒,义愤填膺道:“好一个死得其所,割肉饲鹰,为一己之私yù,而置小儿xìng命于无顾,与禽兽何异。小儿无知,知道什么是佛吗?”
“大胆紫阳!汝竟敢辱骂我教,辱骂佛祖!”听紫阳真人这么一说,直把惠岸气的混身哆嗦,双目中放出一道冷电,如同一只嗜血的狂魔一样,死死的盯着紫阳真人。
“骂你们又能如何!玉帝虽然昏庸,但却不至于凶残到如此地步。这样的佛教,贫道不敢加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紫阳真人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拂尘,寸步不让道。
“好,好,好!”惠岸连笑三声:“我教好心好意邀你加入,你不但不感恩,反而恶语相向,今大就让我领教一下真人的道法!”
话音刚落,惠岸已经如同猛虎出笼一般的腾空踏步,手中铁棒狂挥,砸向了紫阳真人。棍风涌动,狠辣无比,带出道道罡气,激发而出。
“小小的行者,也敢和贫道动手。”紫阳真人冷笑一声,毫不躲避。手中拂尘抖动,放出一道黑白相间的太极神图,抖于铁棒之前。左红右黑,yīn阳鱼眼缓缓的转动,发出轰鸣的雷音。
“轰!”
太极图与惠岸的的铁棒撞到一起,发出炫彩夺目的光华。紫阳真人的身体微微一晃,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红,随即消失。
惠岸却是凄惨无比,整个人就好似炮弹一样被弹飞。重重的撞到刚才踏脚的青石之中。
“卡察!”
青石内就好似安了一个炸药桶一样,被惠岸一下撞碎,石头碎片飞和到处都是。再看惠岸,握着铁棒的胳膊一个劲的哆嗦,竟然肿大一圈,虎口开裂。
“这老头真猛!”刘能大吃一惊,赞叹一句。
“夫君,他可是个中年道士,怎么能是老头?”地涌在一旁轻笑一句。
“谁知道他活了几百年了,一百多年前就去过东海三岛,叫他老头绝对没错。”刘能在这里大放劂词,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妙。
一转头,正好看到地涌喷火的双眼,接着就感觉地涌的两根手指掐住了自己腰间的一块肉:“妾身也活了好几百年了,三百年前还偷过灵山下的香火宝烛,按夫君的意思,妾身是不是应当是个老太太了?”
“这大下,哪有这么漂亮的老太太?”在威胁之下,刘能毫不犹豫就放弃了自己的立场:“说你是十八岁都有人信。”
“嗯!”
刘能说完,只觉得腰间一痛,地涌的两根手指毫无留情的扭了一个圈。
“我没说错话呀!”刘能yù哭无泪。
“夫君分明就是嫌我老,什么叫说我十八岁都有人信。”地涌气哼哼的磨着小牙。
“我哪有?”刘能叫屈连大。
“就说了!”地涌伸手掐住了小刘能。
“这个真不行,你不为我着想,也得为你自己着想!万一掐坏了,你后半生可怎么办呀!”刘能吓了一跳,忙出言讨饶道。
“夫君可以用手呀!”地涌眼波流转,狡黠的笑道。
“感觉不同,感觉不同!你说用手指头扣耳朵眼,是耳朵眼舒服还是手指头舒服。”刘能连忙解释道。
“你这个花和尚!”地涌让刘能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伸出小拇指,塞进了刘能耳朵眼。
“其实你老点也没有什么?”刘能反手搂住了地涌,含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珠:“贫僧喜欢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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