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支那人不是以前可以随意欺侮地,很多自己地战友就是被他们的巨炮炸碎。
面对无法抵看的威胁,尤其是这些士兵大多是一些三线部队组成地时候,投降也不是那么不可接受,毕竟他们很多还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甚至还有一些学生。
只不过旁边那些戒备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让他们有些胆寒。友板三八式步枪?支那人也在用,可是旁边那些枪管短短的又是什么?
不过此刻并非是夏令营时间,所以他们也不敢提问,只是本能的感受到了那些威胁,甚至应该比步枪上的刺刀更让人惧怕。
“排好队列,一个个过去,登记姓名。”一个战士站在桌子上朝着走过来的日军喊道。他很兴奋,能够看到这么多的日军成建制地投降,以后说给自己的战友时候,不知道会多威风呢。
几个在旁边戒备的抗日义勇军战士妒忌的盯着这个家伙,这种出头的事情怎么就轮到那小子了呢,早知道训练的时候加把劲头,就不至于把名次落后了,告到现在反而只能拿着枪,预防日军诈降了。
一个个的冲锋枪手,散弹射手,机枪手,等速射武器各自占据有利位置。
这个工作可不简单,几个接到任务的连队荷枪实弹的,紧紧盯住各自的目标,一批一批地日军解除了武装之后,列队离开。
说来日本这个民族还是很可怕的,就连投降的时候,都像演练了很多变一样,如果不是他们中间那些偶然闪过的畏惧目光,几乎让人以为这是一支部队在换装。
虽说日军现在看起来很老实,不过这个民族惯于偷袭,不可不防,这可是少帅说过多少次的。所以他们自始至终的没敢放松警惕。
无论是正面监视的受降部队,还是在阵地上固守待命的主力部队,都没有发觉日军的异常。
当然,这些并没有妨碍战士们的兴奋之情,一队队的日军战俘被押往远处,进行重新编组,这些部队必须打散,以防备他们突然的发难,虽说已经有了谈判,要保证一定的基本权利。不过规则难道不是胜利者制定的吗?
颜举凡微笑着看到远处那一队队的人影,“给他们好好的洗身,最好把各自的籍贯也搞清楚,各自所属部队,所受的军事训练,还有各自长官的隶属。这些都很重要,既然我们决定了吆喝日本人都争,那就是一项长期的工作。
对了,把这些家伙先送往原来的日军俘虏筑路队里去,那里的管理方法我看就很不错的。”
少年最后补充道,一个参谋有些奇怪”少帅,日本人原来投降的各件,可是说返回原籍的。这样搞不会担心被说成毁约吗?”
“哦,这样啊,难道放他们回去继续作恶?这种事情干了千百年了,我们打胜了要送给他们金银子女,打败了更是要送,不光要送这些,连带着工匠都要送出去。这些毛病都是管出来的,如果前朝就把日本人灭了,哪里会有这样的麻烦?”颜举凡盯着夜空冷笑道。
“哼哼,放心,等他们偿还完自己的罪恶,我会让他们的灵魂回归故国的。”说这少年很恨地把脚一碾,踩死了一只草丛中飞过的蝗虫。
就在此时,赤城城内一阵枪声大作,在这夜空里回荡起来,钟声响得更加激烈了。
丧钟在为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