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知情不报,回去七天禁闭,警卫连长十天禁闭,记过处分!”立刻这话让身后的人都闭上了嘴巴。颜举凡看着眼前的众人:“一支军队不是过家家的地方,军事纪律任何人不得违反,否则何以成军!”一席话让众人肃然起敬,几个成年的军官对望了一眼,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此时他们才真正的尊重起他的指挥来。
反而是秦思娇听着他的一席话,脸上如冰川解冻般的露出笑容。这时的坏家伙好威风,好煞气。如果刚才他不处置自己,恐怕才会被她看不起,反而是现在她对这个懂得部队纪律的男人心服起来。这才是铁血男儿啊。
川岛纯子看着眼前的这个军官,怎么也没有搞清楚他怎么会有如此强的性欲。即使在挺身队的时候接待的大多是士兵在经历战场之后才变得歇斯底里,所以才拼命地找女人,有的时候自己的同伴甚至不得不把他们胡乱冲撞的家伙放进去,更有的上来就抱着她们大哭着,所以她们大多也有种很神圣的感觉。当然她是不必躺在草堆上侍奉士兵的。那些大多是抓来的支那女人的工作,因为她的国籍和容貌的关系,所以可以躺在榻榻米上和军官睡在一起。当然这也是她所希望的,只不过大多数军官都会带着一种温情来做。基本上还没有见过这种为了性欲而性欲的男人,所以对他的这种感情感到很奇怪,更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不过这都不重要,当她躺在土炕上被池田大佐压倒的时候,更是来不及考虑。疯狂的男人恶狼似的扑了上来,似乎刚才的那个支那女人还没有让他兴奋够。川岛纯子本能的挣扎着。不过随即就改为了配合,以她的经验这样可以更快的让他兴奋起来,果然片刻之后池田大佐开始了更猛烈的冲击。
巍天行挥了挥手,他身后的警备大队第一连的士兵迅速地从沟渠中潜入进来,慢慢地铺满了地面,几个人摸过去,从虚掩的院子中走进了屋子里,几个脱得赤条条的日本兵穿着兜裆裤躺在土炕上鼾声大作,几个人对视一眼。各自选定了目标,拿着刺刀狠狠的捅了进去。
川岛纯子一阵本能的兴奋,紧紧地缠住这个男人,在武工队的这些日子她可是忽然变得冰清玉洁了。
片刻之后一阵似有似无的挣扎声后,那几个小子笑嘻嘻地走了出来,他们的刺刀还滴着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池田大佐喘息着退了出来,体液嘀嗒滴答的落在土杭上,“果然不愧为日本女谍报员。技术一极棒……”他兴奋地称赞着。
已经摸进院子里的刘云心中一阵绞痛,摇曳的油灯晃动着在窗纸上映出两个绞缠晃动的身影,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些声音,似乎是男女之间那种淫靡的声响,他现在后悔为何听到。又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一定是日本人**了纯子。一定的,他激动的告诉自己。
巍天行示意了一下,众人开始了第二次攻击,以刚才那栋院子为中心。众人分散来开来,很快地夜空中就开始弥漫着血腥味道,不过这些都被日军忽略了。连日来的奔波在这村子宁静安全的环境里化作了鼾声,响彻在屋顶上。这让抗日义勇军的战士们可以轻易地把他们分辨出来。
片刻之后的池田大佐又一次发动了进攻,让正喘息的趟在炕上的川岛纯子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雄壮,于是第二次搏斗开始了。
六十米外一个战士悄悄地钻进了屋子,虚掩的屋子里正透出阵阵香味,他迟疑了一下,挥手做了个手势。后面几人端起散弹枪戒备了起来。从门缝中可以看到,屋中的炭火上正烧烤几串肉,两个鬼子赤裸着身体似乎在兴致勃勃地嘀咕着,一个手中还摇晃着银色的酒壶。
他迟疑了片刻,作了几个手势。身后两个战士拔出了刀子,默数了几声,一起破门而入。屋中的鬼子愣了一下,看着冲进来的陌生人本能的朝着竖在墙边的步枪摸去,说时迟那时快,几个人手中的刺刀化作闪电刺破了他们的胸膛,一声压抑的低吼从他们的口中传了出来,身体不甘心的扭动了几下,倒在了炭火中,屋子里香气大作。
池田大佐不停地冲刺着,看着滚圆晃动的臀部,微微一顿,说时迟那时快。胯下的恶物化作闪电刺破了川岛纯子的后庭,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她正享受着快感的喉咙里蹦了出来,她不甘心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那火热,一双大手死死地按祝糊的腰,转眼间屋子中响起了剧烈的碰撞声,一股怪味从屋子里弥漫开来。
那个战士好奇的看去,他奇怪半夜里这些日本兵在吃什么,一个战士碰了他一下,示意着墙角边。远远望去。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几人摸了过去,借着微弱的灯火一个布满伤口的人体出现在众人面前,那胸膛处两团黑黑的孔洞似乎在昭示着什么。一个战士愤怒的抓着刺刀朝着死在地上的鬼子冲去,疯狂地劈砍着。立刻众人明白了过来这血肉模糊的人体是什么,几人愤怒的跳了起来,天杀的鬼子,他们刚刚在烧烤的竟然是女人的**,没想到国人的姐妹被他们糟蹋之后竟然被活活地砍死吃肉!
池田大佐拼命忍受着孔洞里的挤压,疯狂的耸动着。忍住要让这快感再晚来片刻,身下的女人疯狂的反击着,他要让这女人知道大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