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第四师团进行支援,已经大大降低了突袭的频率,因此平时只能是灯火管制的城市里现在还是星火闪耀。远处升起地炊烟袅袅,全不像平时被炸的痕迹,除了地上的弹坑,和附近传来的哭声,这里看不出有何不同,国人地坚韧由此可见一斑,只不过这习惯也是变革的最大阻力。
夜幕降临,多日未见的月亮也露出了半边脸。弯弯的带着些羞涩,偷偷地看着地下地众生。
那片无名的大山中,一些人民团结党的战士紧张地注视着周围,根据军官的命令。从今夜开始必须加强守卫,保证外国友人的安全。所以一些平时很多人喜欢来的树林边也拉起了警戒母亲。这里的环境优美,附近的几个小院落干净整洁,而且周围可以很好的守卫,所以做了这次外国朋友的祝葫。
现在这里面灯火通明。众多的清油灯给屋子里的众人一些熟悉的感觉,几个美国人指点着这古老的灯盏。似乎对他们的兴趣更远大于正在摆上桌子上的菜肴,傅国豪看着他们兴致高涨,不由得走了过来,指点这上面的装饰诉说着它们的历史。当听到他们甚至已经使用了几百年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对于他们来讲几十年就算古老了。他们的国才不过立国二百年,这几盏灯的历史都比他们的家族长久得多。
“这些灯盏的样式样式还是从古老的年代流传下来的,虽然有些粗糙,可以是他们同样带给人类光明。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虽然我们的武器简陋,可以是我们始终坚持着斗争,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迎来光明的未来。当然我也相信本着我们共同的利益,我们也一定会能够合作的。”傅国豪坚定地说着。
马克南不由得有些敬佩这个军人了,他犀利的言词和翩翩的风度让人无法相信这位军人居然是叛军。在他看来他更应该是一位外交部长或者国务卿才对。不过这些敬佩他决定还是保留到写回忆录的时候再说出来,现在还是要以美国人的利益为重,不能让敬佩阻碍了理智。他笑了笑道:“对傅将军的说法我表示赞同,不过具体的条件还要仔细地商谈,我们当然希望能够和一个有前途的党派合作,谁做这个国家的主人对我们来讲关系不大的,只要他不是亲日的就行到了。当然现在碍于中立法我们还不能够公开的支持贵国抗日,所以我们还无法阻止一些商人把物资卖给日本人。不过我们会尽快地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来阻止他们的货物供应,但是这样需要些时间,毕竟我们是一个法制的国家,很多时候即使国家也无法干涉。”说着他耸了一下肩膀。
几个美国人听了之后对视了一下,不由得连连表示爱莫能助。傅国豪笑了下,转了个话题:“不知道,贵国可以对我党的抗战事业给予多大的支援,毕竟现在接受大宗装备的还是四民党人。能够落在我们手里的实在是少得可怜,很多我们的战士不得不拿着长矛和武装到牙齿的日寇作战。”几个美国人仔细听了下,表示惊讶,一个人插嘴道:“阁下,抿我们所知你们并没有处于一线作战,而是在搞甚么游击战争,当然对此我虽然认为没有什么效果,不过因为我不了解贵国的情况,所以我只能保留意见,但是我认为要想击败日本军队必须进行大规模的运动战。只是靠骚扰是无法击败他们的。”马克南点了下头表示他也有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