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嘿嘿。好不容易才轮到我们连啊,鬼子怎么不进攻了?”看到陈雪明路过一个正整理阵地的连长赶紧问道。
“哈哈,鬼子不来你不是正好清闲吗,怎么着打了几天就上瘾了。”说着众人一片欢笑。旁边地营长接着说道:“这小子就盼着打鬼子,昨天刚过了下瘾。这不今天鬼子没有进攻,就等得急了。”
“有劲头才好啊,这才是咱们二团的兵呢,别急,鬼子还会来进攻的,而且战斗会越来越激烈,希望你还要不怕困难。”众人一片欢笑着向前走去。
前方的阵地前面,一队鬼子在拨运尸体。不错,都是尸体,无一例外的全部是尸体。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被剥地光剩了内衣的鬼子兵,众人不由一阵冷笑,“既然你们喜欢入侵,那就要赤裸裸得回去吧,做人总不能不付出代价。”陈雪明笑眯眯地说道。
对面的鬼子兵忙碌着整理着,后而的阵地没有动静,似乎在保守着某种默契。只是这平静的背后让众人感到一阵杀机,不知道受挫后的鬼子兵会如何开展报复。这次他们碰的是头破血流了,想到这里,众人不由得会心一笑。鬼子这次折损了一半以上的兵力恐怕无力进攻了,只是现在抗日义勇军也乐得拖延时间。要出击必须放弃自己地火力优势去进攻敌人的阵地,这个在大伙儿看来有些愚蠢。
只是根据侦查的报告,和敌人后方的渗透小组的反馈,鬼子在遭受巨大伤亡之后一直龟缩不出。除了一直在体整部队之外没有动静,陈雪明不由得想鬼子在干嘛呢?
山本龟太郎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正值壮年的他一夜之间白了头。望着他憔悴的神情,众部下一阵难过。之前因为这个昔日和他们平级的家伙升了官,让大伙儿着实忌恨了半天。只是现在看到他的惨状,一时间连几个他的昔日对头都不免感到凄惨。这兔死狐悲地情愫再看到那些被运回来的赤裸尸体时,一起爆发了。众鬼子咬牙切齿地看着一具具地尸体,这些该死的支那人让日军的伤员会部毙命了。很多伤者无一倒外地在咽喉处被割了一刀,居然杀害伤员达到了这么多地数量,要知道这些伤员如果伤愈归队,可以重新成为坚强的战士,这些经历过战火的老兵可是大日本陆军的宝贵财产,这些该死地支那人竟然把他们金部杀了!
这些人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如此对持支那人的,更是在占领南都之时屠杀了大量的降兵和无辜的市民。只是这灾祸落到自己头上时分外的难受。在大日本军人地眼里,只有曾经给过他们教训的西方国家还让他们感到敬畏,而这个屡屡给他们带来文字,服装,文化的国反倒让他们由衷的鄙视。现在这个被他们鄙视的支那人竟然让他们整整覆没了两个大队,让他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山本龟太郎抬起头来,两只眼睛血红着低吼道:大日本皇军绝对不会罢体,只是我可能要因此而获罪了,还请诸位同仁鼎力相助,誓报此仇!”众人恭敬的看着这个昔日的同僚走进了屋子里,看到他的末路众鬼子不由一阵心酸,军纪必须维持,大日本陆军的荣耀必须维护,作为对此事直接负责的军官几乎已经注定了他的下场凄惨。能在一日之间升迁而后立刻落败自杀的想来也不会太多了,山本长官估计要以此闻名了,想到一个优秀的军人因此而背着耻辱结束一生,众人不禁默然。
“井村山代,你是我好友的儿子,我待你有如我的子侄般,今天就请你来做我的断头人吧。”说着山本龟太郎恭敬地鞠了一个弓。
井村连忙闪开了,他接到命令连夜从铜城赶来,结果竟然要面对父亲好友的自尽,这个情景让他几乎无法面对:“长官,能否向军部求情,你多次立下战攻,应该可以吧。”井村急切地说道。
山本龟太郎摇了摇头,如果可以他怎么会想死呢。战败的电报已经早早地发了过去,可是回电迟迟没有发来,看来军部是希望自己能够体面地给众人一个交代。想到这里他不由长叹一声:“井村,在支那这片大地上。要想控制住你必须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让支那人来统治支那人,否则以日本国的人口是不足以占领地。所以这一点上你要学习原来王朝的做法,用怀柔和武力使用一部分人来管理。这个民族是非常喜欢内斗的,你只要付出一点利益。就可以让他们爬过来,你可以让他们的子女去大日本留学,还可以让这些支那人享受华服美食。”看到后者恭敬的聆听着他最后地话。
山本龟太郎看看军帐里摆的地图笑了下:“不过你要始终注意,这些支那人是很容易摇摆的,他们会随着周围的实力变化而忽然像忠犬忽然像恶狗。这个尺度你要随时注意,只要把握好了,我大日本帝国将永世不败!”说着他的目光紧紧盯住井村。
井村恭敬的聆听着这位长官兼伯父最后的话:“嗨……我一定铭记在心,不敢忘记。”
山本龟太郎长叹一声抽出了长刀。用力向自己腹部捅了进去,剧痛传来,他一阵颤栗,井村咬了下牙用力砍下了他的头颅。
午后地阳光驱散了淡淡的雾气,让这大地再次感受到一丝温暖。
钱江大桥的阵地上终于静了下来,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