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怕一片落叶,陈晋元满意的拍了拍手,转脸看着目瞪口呆的熊伯,道,“怎么样熊伯,没有用内力功法,只是一句话的事,你可还满意!”
“小子,你这是怎么办到的?”熊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瞠目结舌的看着陈晋元,忽然觉得陈晋元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神秘得多。
“这叫金口玉言,叫天天应,叫地地灵!”陈晋元嘿嘿一笑,“怎么样,熊伯,把你的**元功拿出来,咱两换换!”
熊伯闻言,顿时压下了震惊,转而撇了撇嘴,道,“臭小子,想都别想,你要是肯落发为僧,遁入沙门,老熊我就教你!”
“切!谁稀罕!”陈晋元亦是撇了撇嘴,这老熊明知道自己不会甘心去做和尚,偏偏拿这话来气自己,真是可恶。
“一大早跑我这里来干嘛?”熊伯问抬了抬眼皮问道。
“我是来向您老辞行的!”陈晋元道。
“辞行?”熊伯一愣。
陈晋元撇了撇嘴,有气无力的道,“您老又不肯教我**元功,我呆在这里也是无趣,索性早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