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
在我23年的青年生涯中,从我18岁情窦初开到如今,四五年来,我一直都是过着柏拉图式的情感生活。总是不断地给我心仪的异性写情书寄情书,却很少有一个异性鲜活的实体长久地进入我的生活,更不说有什么令人心颤神昏的肌肤之亲了。
我19岁那年悄悄地爱上了本村17岁的小裁缝菊花,给她写了几打情书和情诗,我总是可望而不可即,多年以后,菊花嫁给了邻村的一个小木匠。后来到省广播电台征婚,先后会晤了刘冰霜、冷晓岚、章小桂,由于总总原因,我确定了刘冰霜为未来伴侣,才吻了她一下,结果她紧闭着嘴,没有迎合我,使我碰了一次壁。至于冷晓岚,章小桂,我以友相待,不敢造次,手都没有碰她俩一下。
眼下叶元香来到了我身边,在这漆黑的夜晚,在这寂静的乡村田野的小路上,在听到一个姑娘发出熟透了的娇气的之声时,我多么多么想亲亲她呀。可是,叶元香总是与我保持一步远的距离。
我干了一天活,担了一天的土,现在才感到有些疲乏了,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路边有黑古隆冬一大堆东西,我知道是一堆棉梗,用手电灯往上照了一下,提议在那上面坐坐。叶元香似乎看出我有什么企图,不肯落座,她说,累了就回家休息。
我想往田野深处再走一会儿,叶元香说越走越感到深不可测,她不敢往前走下去了。我们便打转回家。高中毕业考不上大学,我已认命当一辈子的农民,找一个与自己有共同语言的妻子过一生,是我唯一的理想。如果能在文学上有什么作为,是我的造化。没有作为,有个好老婆相亲相爱,相伴一生,也不枉来人世走了一趟。我和叶元香有着共同的文学爱好,我们日出在田头劳作,日落在家里创作,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
我对叶元香说,如果在创作上,她比我有成就有冲劲,我就多做农活,多干家务,甘当她的垫基石,让她尽快成名成家。叶元香说,我也是。我向叶元香求婚,她说可以嫁给我,但必须先跟父母打一声招呼。我问如果父母亲反对怎么办,叶元香说,父母不会干涉她的个人问题。
我们回到家里,前来我家探望的乡亲们都走了,只有父亲一人在家。母亲到隔壁三姐家借宿。春季母亲在古城荆州大姐家呆了一段时间,给大姐带小孩。母亲在城里住不惯,处处受约束,后来借口农忙回了老家。孩子由大姐的婆婆照看。其实大姐是一片好心,接母亲到城里带孙子,实际上是想让母亲进时享享福,谁知母亲住在大姐家里当是住牢受罪。
已是夜里十点多钟,由于电没有来,家里只好点煤油灯照明。回到我的房间,我划燃一根火柴,取下煤油灯灯罩,点上灯,房间是里渐渐明亮起来。
一般我房里的写字桌是横放在向南的窗户下。紧挨写字桌的右头,竖放着我的卧铺。有一天,为了方便写作,我呈丁字型摆布的桌与床换了一种方式,将桌横放在床前,与床平行,把床沿当座椅,我一起床,就可以伏案写作,岂不快哉。叶元香进房后,径直坐到床头,放手放在写字桌上,看着我把灯点燃,默默无语。
我找了一把凳子,放在写字桌前,与叶元香相对而坐,彼此相望,隔着一张写字桌,一时找不到话题。
我内心春潮汹涌,至此,我与叶元香的关系已经涉及到谈婚论嫁的内容了,而我还没有拉她的手一下。我想与叶元香尽快进入相依相偎,亲密无间的境地,却不知如何下手,也不好意思冒然向她进行肌肤之亲。
我把煤油灯的灯芯拧小了一点儿,屋子里顿时阴暗了许多。我想在这种昏黄幽暗的煤油灯光下,与一个来自远方的女孩子开始进行我迟到的亲昵营生。
叶元香似乎洞悉了我的企图,她随后又把灯芯拧大,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我接着又去拧小时,吊在房顶上的电灯泡忽地亮了,原来电来了,我只好吹灭了煤油灯。但我的心依然是幽暗的,依然想实施那种在幽暗的氛围里实施的甜蜜的勾当。
我叫叶元香打开我的抽屉,取出我的日记本,说是要记日记。我在日记本上写下一句话“我可以吻你吗”之后,把本子上的渴望递给了她。
叶元香接过一看,象被火烧了一下,立时扔下本子,气鼓鼓地说,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呢?!我很是尴尬,彼此都以心相许了,难道还不可以接一下吻吗?也许是我操之过急了,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叶元香没有这份心情,我只好与她道别叫她早点儿休息,我去父亲的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饭后,叶元香说头有点痛,我想可能是感冒了,就推出自行车带叶元香去离家三里路的村卫生所看医生。我骑上车后,等叶元香跳上车后座,她跳了几次,居然跳不上车。我叫叶元香骑车带我,她说还不会骑自行车。
我下了车,叫叶元香先爬上车后座,然后我再上车。可是叶元香感到难为情,说先走一会儿路,走累了,再坐车,我只好推着自行车伴她步行。
和叶元香在我房里谈诗论文,她又矮又胖的身材,我觉得比杨贵妃还要美。因为说起巴尔扎克,莎士比亚叶元香谈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