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磙。这三位姑娘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命运却使我们有缘无份。三位姑娘各有千秋,我曾经对二姐开玩笑说,如果我可以一夫多妻,我就把这三位都娶过来做老婆。第一位当我的秘书,第二位当我的出国夫人,第三位只能金屋藏娇。
20世纪80年代的我,第一次征婚,面对众多的应征者,我都是以诚相待,没有以恋爱为名,玩弄过一位应征的姑娘。有的姑娘甚至连手都没有牵一下。当然,到了21世纪初,历经两次离婚的我,再通过报纸杂志电台甚至网络玩弄征婚征友的游戏,就没有以前那么单纯了,几乎第一次见面就见到了床上。当然这些情感快餐,吃过就忘了,远没有第一次电台征婚那样给人美好的回忆。
我给刘冰霜的每封情书,都写得十分火热甚至有些颠狂。刘冰霜曾在一封信中说,我躺在床上,多么想你能坐在我的床边,轻轻轻轻地捧着我的脸抚摸。我看到这样的文字,体内禁不住激流奔涌。一时刻还是一位童男子的我,身体竟然成了漏斗。眼下,刘冰霜来到了我身边,就坐在我的床上,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却不敢与她表示任何亲昵的举动。毕竟我是一位农村青年,那时候,农村电视还没有普及,电影也一月难看一次。许许多多的情爱镜头场景,只在小说文字里,通过想象在脑海里闪现。现在通过征婚,通过书信交往,以前天各一方的两个互不相识的男女青年就这样走到了一起,我的情感还是显得十分胆怯。尤其是刘冰霜的近视眼镜就象护身符,镜光一闪,我便望而生畏,退避三舍,不敢对她有一点亲昵的举动。这天晚上,刘冰霜住我的房间,我过去住父母的房间,与父亲同睡。母亲仍在荆州,给大姐带孩子。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刘冰霜俨然象我家的媳妇,进了我家的厨房,做起了早饭。我在灶门口负责往灶里添柴,刘冰霜负责掌勺在大铁锅里炒菜。吃过早饭,父亲扛着锄头到责任田干活,我在家陪客。
大白天,刘冰霜吩咐我掩上大门,关上房间的窗户。我顺从地一一照办。刘冰霜脱了鞋子和外裤,坐躺在我的床上。我坐在床头的写字台前,与刘冰霜聊天。刘冰霜取下眼镜放到写字台上说,我的手和脚,一年四季都是凉的。我曾听说过,体温低的动物长寿,没想到刘冰霜也是个冷血动物。我硬着头皮,坐到床上,两手笨拙地握住了刘冰霜的两手。
这是我23年来,第一次与女孩子手拉手。心里感到十分别扭。看来感情的发展还是要慢慢来,太快了就难以尝到爱情的甜蜜,就象囫囵吞枣一般。刘冰霜抽回手,从她包里拿出一个日记本,问我想不想听听她的故事。我顺手接过日记翻阅。当我翻到某一页时,刘冰霜突然夺回日记,不准我看。刘冰霜把日记藏到身后,我双手包抄,抢日记的手一下子触到了刘冰霜腰部的肌肤。刘冰霜两眼瞪着我,我不好意思低下头,顺势将头埋在她的胸脯上。这个时候,父亲收工回家了。我们立即出了房门,与父亲打招呼,然而张罗做晚饭。
晚上,我与刘冰霜并肩坐在床上,相依相偎。一会儿,刘冰霜摘下眼镜,和衣躺在床上。我此时如同演戏一般地机械地捧着刘冰霜的脸,吻她的嘴唇。刘冰霜紧抿着嘴,使我第一次与女孩子接吻就象吻墙壁一样,索然无味。
刘冰霜告诉我,她可能没有生育功能。原由是她20岁上才来初潮。我对这方面的知识不是很懂,只听说过女人月经例假时,是不能做房事的,否则就会得妇科病,好象叫什么附件炎。这事我曾听二姐与串门女人在家聊天时说过。村里有一位妇女对二姐说悄悄话,说有一位生下来就坏了一只眼晴的男人结婚后,想要女人时,完全不管不顾,横冲直闯,使本来就流血的女人更加血流不止,结果他老婆老喊肚子痛,后果格外严重。
我大姐是医生,我建议刘冰霜明天去荆州医院找大姐检查一下。刘冰霜说,我才不要你大姐检查呢!看来,刘冰霜还很保守。老实说,我在刘冰霜面前有些自卑,对于男女之事,不敢轻举妄动。眼下她对我谈起生育方面的事,不禁使我雄心勃发,我问她,现在来月经没有,她说没有。我说,可以吗?她没有吭声。我便灭了电灯,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脱裤子。刘冰霜随手摸到了我的下体,触电般地缩回了手,连声说别这样,别这样,赶快消了。她退我进,两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抚摸,直达禁区。刘冰霜紧紧握住我不安分的手,不让它们透过腰际。她说,可以玩玩,但不能……
我是第一次这样零距离直接地接触女子的青春胴体,直觉告诉我,刘冰霜这样被男子抚摸可能不是第一次,我不禁问道,你不是第一次吧?没想到刘冰霜听了,气得浑身直发抖。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向刘冰霜道歉,可是她气鼓鼓的,好半天也不肯答理理我。末了,刘冰霜叫我过去和父亲睡。我穿好衣服,很狼狈地离开了刘冰霜,老老实实去了父母的房间,与父亲同床而眠。
早晨起来,我第一眼见到刘冰霜,感觉不好意思。刘冰霜神情自若,好象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本来也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我的身体白白的自我澎胀了一次。早饭后,我送刘冰霜到荆州,并且带她到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