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公司请客烧烤庆国庆,晚得太晚回家直接洗洗睡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以后再补回来,另外祝各位国庆快乐,顺便替书讨几张推荐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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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搞错吧?
白澜望着那把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的刀身心里郁闷不已,眼看就要强强对决,这刀怎么就往他身上招呼了,难不成真的被气到了精神混乱以至于内分泌失调主次不分男女都看颠倒了?
一把长剑出现在刀身前进的路上,它出现的是那么的毫无预兆,仿佛原本就在那一般,剑与刀就这样硬碰硬地对了上去,一溜火花四射,任独行连退四步,而鹿灵犀则微微往后一仰,小退半步,俏脸上无来由地涌起一阵潮红。
“天魔杀神!”
“心剑如一!”
两人同时说道,话音未落,再次交起手来。
“杀猪!”
刀影织成的光幕就像打落一切事物的暴雨卷向鹿灵犀,那气势彷佛是要立判生死一般,比起之前那一刀来更要恐怖。这时已经退到房间角落边上专心当观众的白澜才品味出原来任独行之前那一刀只不过是诱使鹿灵犀被迫防守的招数以求战略上取得主动,鹿灵犀即使明知对方的想法为了保护他也不得不迎上去,估计吃了不小的亏。
想到这里,白澜不由感慨,原来这年头高手也不是这么容易当的,看似一步却为以后的无数步做好了铺垫,当真费脑费力,难怪多少人早早便白了少年头,江湖高手果然不是平常人可以担当的职业啊!
“破!”
这时只听到鹿灵犀轻咤一声,俏目射出一道寒光,前迈一步,长剑并不似先前那般神妙,运行的轨迹直白得连白澜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得明白,可偏偏长剑就这么简简单单地透过了漫天的刀影,顺势劈向任独行的脖颈。
“好剑法!”
这一剑的确非常好,所谓反朴归臻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称赞一声并没有不妥之处,可这一声却并不是白澜喊的。
“王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哦,刚到不久。今日一战必将成为江湖中的经典,能够目睹两大高手对决,当真让人激动,错过了岂不让人扼腕?白兄你这话问的可真奇怪。”王守仁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为他的话感到奇怪。
“.呃……我不是奇怪你来看,我是奇怪你为人家鹿姑娘加油,她现在砍的可是你师兄啊!”
“武道一途只有取长补短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反正师兄他也不会败那么快,我称赞一下鹿姑娘说不定一会她还有可能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放我过我师兄也说不定。
此刻房间内的决斗已经趋向白热化,鹿灵犀早已扳回劣势,手中长剑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每一次出剑都能以任独行意想不到的角度挥出,让他躲闪得甚是狼狈,全靠着一身高强的轻功才能每没在最危急的关头躲过,就连白澜这种不懂武功的人也看得出来他落败是迟早的事,所以听了王守仁的话更觉得奇怪了,“连你都说了你师兄要败,可你为什么不上去帮忙呢?”
“你以为是街头打架,人多取胜?”王守仁白了他一眼,“两人动手若默契不够反而事倍功半,我虽有点蛮力,但却不是师兄那个等级的,贸然上去帮手说不定还帮了倒忙。”
“街头卖艺的好歹也能几钱赏银,你就这样光看着?”白澜问道。
“白兄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现在被砍的那可是我师兄啊,我怎能无动于衷!”
“所以你就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实在不好意思,看来看去,房间里我能对付的只有你,所以得罪了!”
“你直接说我废柴不就行了,何必说那么多,话说回来,你是不是该喊话了,我很担心你举刀太久血气不畅一个不小心误伤到小弟也就是我那可就大大不妙了。”白澜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说话的频率,以保证喉结不会因为伏动太大碰到架在脖子上的钢刀,看那蓝汪汪的刀刃不用说一定是下了毒的,碰上去绝对死翘翘,没想到王守仁外表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竟然也会玩刀口抹毒的把戏,这人果然不能只看相貌啊!
“鹿姑娘,你该停了吧!”王守仁听到这话终于朝房间内斗得正酣的两人说道,话音刚落,他们立刻停了下来,很显然早就注意到了旁边发生的变化。
“见过王兄。”鹿灵犀朝王守仁微微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白澜,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说:“可以放开白公子了吧?”
白澜听到这话差点没羞愧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虽然并不是男权主义,但被一个女人所救还是多少让他产生点羞耻之心。当然,只是一点,还没能让白澜达到士可杀不可辱,要脸不要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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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保重!”
“白兄弟要多多保重才是,想到今日别后不知何日能再见做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