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儿子更加不是除外的使者,他在军前搦战,被我手下擒拿,那是自取其辱,我凭什么要放过他。”
孛罗一时之间失了分寸,脑门上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儿子被易土生杀了,因为他看到易土生左侧的那个悍将,已经把刀子架在他儿子脖子上,划出一条条浅薄的血痕来了,那种感觉犹如割了他的心肝差不多,失语道:“这,这,这是什么话,啊,这怎么能比,我儿子是贵族,怎么能和这些奴隶娃子相提并论,你,你最好赶快把他放了,否则我,我,我绝对不与你善罢甘休!”
易土生纵声大喊,同时也蕴含着内力:“大家听到了没有,你们的大汗说了,你们是奴隶娃子死不足惜,而他的儿子是万万的不能死的,宁可你们三四十万人死在当场,也绝对不能让他的儿子死了。你们说,这种人还值得你们效忠,去拼命嘛,真是笑死人了!”
关西七卫的军阵之中顿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了出来,自然有很多人是不满意的,同时士兵们心里都在回响着易土生刚才说的那句话:“为这样的大汗效忠,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