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咱们这里是公堂,下官有问案的责任,一切礼数应当从简,请王爷恕罪。”
“你就是个那个南京府新任知府张秀?”易土生傲慢的问道。张秀拱手道:“正是下官。”易土生道:“你要本王来有什么事情?”张秀道:“有人把王爷给告了?”易土生狞笑道:“是那个狗杂种把本王给告了。”
魏良卿气的蹭一下站起来,厉声道:“易土生你敢骂人,就是本大人把你给告了,你窝藏我家的家奴,你该当何罪。”易土生斜着眼睛看了看魏良卿骂道:“原来是你这个狗杂种把本王给告了,你好大的胆子,本王饶不了你。”
魏良卿冷笑道:“张秀,让他跪下,给他四十大板,看他还狂不狂。”张秀一拍惊堂木,喝道:“王爷,你现在是被告,不可随便说话,本官正在问案。”易土生道:“问案的时候,原告和被告都应该站在下面,怎么魏良卿跑到上面去了,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