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地哼道:“你不行你就要认,装行是不对的你知道吗?想怀疑这是为难人的,没有下联的是吧?糖蛋白先生啊郑先生。你不要以为别人也会像你一样不行,别人不像你,不但行,而且牛!听好了,我们的唐先生回骂道:‘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好。”知世郎王薄大吼一声,吓了大家一跳,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见他以拳击掌,大吼道:“徐小子,你们乡下那个什么参谋和唐先生还说了什么?快说!”
最后一句,他已经站到了徐子陵的面前,眼神差点没有要把徐子陵吞下去般,他的手伸在半空,一副你不说我就动手的模样。
“怕了你。”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真想不到,还有人喜欢听别人吵架!”
“你废话什么啊?”王薄大吼道:“接着说啊!那两人还说了什么?”
“太多我学不来,再给你学一个吧!”徐子陵带点麻烦地说道:“我们乡下像这类的东西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吵个不停,谁学得了那么多啊?再给你学一个吧!那个过气参谋道:‘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乡下先生可笑可笑。’”
“那你们的唐先生怎么说?”王薄一听,又是有上联没下联,大急,差点没有白掉头发,追问道。
“河南狂士那么多才。”徐子陵悠闲地道:“知世郎去问问他,他也许能答得出来的。”
“他快让你激得吐血了,我去问他还不如自己想呢!”王薄忽然大笑道:“你小子想吊人胃口是不是?你这小子怎么的那么可恶啊?莫非你还想老夫求你说不成?”
“不敢。”徐子陵吐吐舌头。嘻笑道:“那知世郎听好了,唐先生答道:‘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这……”王薄身体微颤,他双手猛地互击,最后化作震天吼道:“这简直就对得太妙了!小子,你们那个唐先生和那个参谋在哪?我想见见他们!如此人才,竟然在一个乡下教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难怪你这个小子牙尖嘴利。原来还有如此的良师教导,怪不得。怪不得!”
“我的家乡在扬州。”徐子陵笑嘻嘻地道:“知世郎慢慢去找吧!不过小子的牙倒是挺尖的,因为小时候常常偷鸡摸狗,这牙要是不尖,早就让别人放恶狗咬死了。”
“你的牙尖不尖跟别人放狗咬你有什么关系啊?”淳于薇不明白了。
“他一定是这样。”巴黛儿恶意地猜测道:“别人放狗咬他一口,他也咬狗一口。”
“不对。”徐子陵带点恼怒地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畜牲一般见识呢?你瞧我跟刚才咬我不放的人一般见识了吗?我是哪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独孤凤大奇地问道,她的问话才代表所有人的心声。
“当然不是。”徐子陵肯定地说:“狗咬我一口,我绝对不会咬它们一口。”
“你不回咬它们一口。”正当众人真以为徐子陵心胸广阔无比的时候,只有深知徐子陵品性的宋师道微微一笑,问:“难道你要反咬他们两口?”
“四口。”徐子陵伸出四只手指道:“我回咬狗两口,再反咬它们的主人两口,一共四口。”
众人一听这个答案,差点没有倒地。
“不错。”吐谷浑王子伏骞大笑如雷,轰轰作响,大笑不止道:“哈哈哈哈……看来徐公子的牙齿还真不错,现在的效果很明显,有人不但灰头土脸,而且让徐公子反咬得快吐血了。”
他说的是郑石如,此时的郑石如简直恨不得生撕了徐子陵,更恨不得马上纵身一跃跳入洛水。可是他不能那样做,他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么相信明天的整个洛阳城,团音会传遍‘徐公子智考河南狂士,郑先生羞愧自投洛水。’这样的传闻,到时他必然成为天下的笑柄。
所以,他绝对死不得,必须活着,想出一个办法来好好对付好好羞辱回这一个徐子陵,否则,他这一个河南狂士将会成为天下人的谈资笑料。
郑石如拼尽全部意志,留了下来。
只有最近距离的观察对手,才能摸清他的底细,才能捉到他的破绽,才能等到反击的机会。
“想必现在。”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我这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可以给大家说说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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