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婠婠的小院出来,徐子陵看见之前面具诱敌之策目的已达到,早已取下,恢复了本来面目,又换过身上衣服,大摇大摆地在洛阳街头上走着。
这一来,竟然也有不少人看走了眼,不少人虽然对他颇是注目,不过却也没有怀疑,因为现在徐子陵身上地气息与常人无异,虽然相貌英挺,不过衣着普通,让不少只看衣装不看人面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走了眼。这一个小伎俩本来偏不住明眼人,不过现在却骗过了不少探子,直让徐子陵暗暗好笑。
一个小乞丐端着碗走过来,直说老爷多福多寿,徐子陵随手洒下三颗铜钱。
那个乞丐仔细看了那三颗铜钱之后,一边快速收起,一边欢喜地给徐子陵再次道谢行李,道谢声中夹着话,轻轻说了一声什么,极轻极快。
徐子陵摆了摆手,那个小乞丐满心欢喜地端着碗再向另一个身着华贵地公子爷走去,希望那一个有钱地大爷是不是会赏赐更多地仁慈,谁不想得到的却是那人的一记飞踢。
小乞丐吓得连滚带爬,连乞讨的破碗爷给打碎了。
那个人正得意洋洋,徐子陵却看得眼火直冒。他一闪身,一重拳揍在那个家伙的下巴,打得那人牙血溅满脸开花,再来一记飞腿将那家伙踢入洛水之中去。然后拍拍手,在众人莫明其妙的目光中施施然走远。
此时远处的一间酒楼,一个临窗的位置,有几个人围着个神明一般的英武男子倚窗而坐。
“你们说说。”那个英武如神明一般的青年男子问:“天下之大,还有谁会为一个斥候暗探的受辱而出手打人的?特别施在行踪可能因此而**的情况下,有谁会这么做?他是如此的爱惜手下,难怪他手下的人对他如此忠心耿耿……”
“太爱惜手下有时也会是一种缺点。”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男子微笑道:“孙子兵法有云:八种人不能为将者,中就有清者不能为将,名者不能为将,善者不能为将……一个儿如果太爱惜手下,那么对于争霸大业绝对是妇人之仁,过去那一个皇朝不是建在血与火之上?这一个徐子陵过于讲仁讲义,为了正气,死守孤城。以螳臂当车,幸好胜了,如若败北,那岂不是一声就此结束?”
“自持武勇并非真英雄为也。”另一个比那个冠玉般白皙的青年人稍小可是更加瘦弱一个病恹恹样子的小青年也点头同意道:“昔日项羽与刘邦争天下,如果不是西楚霸王自持武勇,也不会有乌江之刎。这一个徐子陵武功虽强,可是却过于自持,为天下人所嫉,势难久安。咳咳……”
“没有人说点别的吗?”那个英武有若神明一般的男子拍拍那个瘦弱的小青年的肩膀,问众人道:“难道没有觉得这一个徐子陵很有能耐吗?”
“他有。”一个高大雄伟之极的黑脸大汉把他那铜浇铁铸的手臂微微挥动一下,道:“敬德想和他比比。”
“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个红衣似火的红拂女冷哼道:“除了秦王之外,你们几个加起来还差不多。”
“正因为如此。”那个黑脸的大汉那钢铁般德身躯爆发出极强大德狂霸之气,他于喉咙间低吼道:“挑战起来才更加有意思。”
“红拂女已经跟他交过手了。”那个目光如刀的李靖点点头。向那个英武之极的青年人凝重道:“徐公子的武功进步了很多,红拂她也不是他的对手。看来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为他所杀那事并不是空**来风,而是却有其事,甚至看来很多的传说也有一定的真实性。”
“什么?”那个面如冠玉的男子惊呼道:“连红拂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怎么可能……”
“这是事实。”那个英武有若神明一般的青年人微微一笑,道:“我早就说过,大家千万不能小看了我这个寇仲兄弟,当年宁妹小看勒他,自作主张帮我把他赶走,现在还在内疚呢!想不到让玄冰弄瞎了眼的他,还能复明和成长道这种程度,真是令人欣慰啊!”
“帮我再约一下他。”那个英武的青年人自腰间解下一个玉佩,递给李靖,微笑道:“有了这个东西,他会随你们来见我的。”
“可是那个仙子就要来考验殿下了。“那个面如冠玉的青年男子小声提醒道:“虽然她受命而来,可是万一有什么意外,如何是好……为了安全起见,殿下还是不宜让外人在场干扰的好。”
“如果不能当面折服那个人。”英武得有若神明的青年人额头上那一个菱形印记闪现一丝亮光,他身上得气息如同潜龙自熟睡中轻轻翻身,惊世骇俗般强大,威压着天下万物,随即隐去无痕。他哈哈大笑道:“当今世上,唯一能够让我打心里欣赏和打心里警惕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不能收服他,那么就把他变成*人生之中的劲敌好了,否则,我争霸大业得过程还会有什么意思!”
徐子陵走了一段,正走得有点无聊得时候,有人迎了上前。
那是偷偷领军潜回洛阳的王世充部署中人,他来把徐子陵请去见了王世充的。
有那个将军模样的人带路,徐子陵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洛阳内城,洛阳皇城。
刚进皇城,聚在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