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劈柴的人不是新进来的徐子陵,而是那个张厉。
张厉挥汗如雨,将小院劈在满满一院子的柴火,还恐慌不够。
“你在干什么?”翟娇大吼道:“张厉,你傻了吗?你跑来这里干什么?那个新来的小子呢?”
“小人在砍柴呢!”张厉小声地道:“徐爷还在睡。素素说他脾气不太好,还是不要吵醒他的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翟娇大怒,一巴掌打飞张厉,一看徐子陵的木门紧闭,更是怒极,冲上去一脚将那门变成数十片柴火,再运用狮子吼冲着里面吼了一嗓子道:“马上给本大小姐起来!”
“早起来了,一大早就吵死了,根本就睡不好!”徐子陵正在坐在小木床上,他带点懒洋洋地坐着,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素素正帮他梳理着头发,一看翟娇,马上惊喜地道:“小姐来了,我还正准备带他去见小姐呢!”
“素素你这么早就来了?”翟娇一看徐子陵那懒洋洋地样子,不由大怒,吼道:“我不让你砍柴吗?你怎么可以让张厉帮你干啊?像你这个游手好闲的人,日后如何能养活素素啊?我看你简直就没救了!”
“你管我。”徐子陵郁闷道:“他喜欢帮我,你管得着吗?”
“什么?”翟娇差一点没有把心肺给气炸掉,她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样对她说话的,她那巨大胸膛气得不断起伏,有如牛喘。
“一大清早就这么大声这么暴燥,上火了吧?”徐子陵悠悠地自翟娇的身边走过,一边道:“早些去找个大夫看看,说不定能搞个阴阳调和也说不准,脾气老是这般大,太伤肝……素素,我走了!”
“走?”翟娇大吼道:“去哪啊?我有说过准你四处走动吗?”
“腿长得我的身上,我喜欢走就走,喜欢站就站,喜欢坐就坐,喜欢卧就卧,你管得着吗?”徐子陵一看那个张厉还在拼命砍柴,喝道:“好了,那么早就开始砍柴,到现在才劈这么一点,真是无用之极,白白让你吵了一大早,明天再来吧!不过可不要来得太早了!”
“是是。”张厉点头哈腰,偷偷看了一眼气得脸黑了半边天的翟娇,汗也不擦一把就一溜烟跑了。
“你不但不干活,还呼喝起我的奴才来了?”翟娇怒极反笑,大吼道:“看来你的本事不小啊!”
“别的本事没有。”徐子陵大咧咧地道:“可是使唤人的本事我多少也有一点。”
“光会使唤人有什么用?你如果不能挣钱养家,如何能养活素素?”翟娇看了素素一眼,大吼道:“我看不如这样,如果你能一年里在这里挣够一百两银子,那我就许配素素给你,如果不能,你就得和素素她解除婚约,如何?”
“解除婚约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徐子陵哼道:“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吗?那个不说,一百两银子的事我倒有点兴趣,一年时间?我用得着那么多时间吗?我一天就可以了。明天来吧,我就亲手挣一百两银子你看看,素素跟了我,你操什么心啊?你那么有空倒不如担心一下天会不会崩塌下来更好?”
“你这个人实在太狂了。”翟娇愤怒地大吼道:“你敢如此无礼地对我说话?”
“我觉得我倒是挺谦虚的。”徐子陵淡淡看了翟娇一眼,淡淡地道:“那你想我怎么跟你说话?跟所有的人一样拍你的马屁吗?你天天听人拍马屁不厌烦吗?我懒得跟你浪费口水,走了。”
徐子陵大摇大摆地走了,压根也不把翟娇这一个大小姐放在眼里。翟娇傻了,她活了那么久,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下人如此的牛气,敢冲撞自己不说,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都有点搞不清到底谁才是谁的下人了!
“素素,你……你就喜欢这样的家伙吗?”翟娇郁闷地低吼。
“是啊。”素素看着徐子陵的背影,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幸福地道:“难道小姐不觉得他很有性格吗?他就是这样独特,他是天下最特别最特别的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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